人,我怀疑是越南的地主。”张大标和杨风的想法差不多,一则那地主一开始就有窥视中原的举动,二则出事的地点又是在越南附近的云南。可纵然是这样,张大标的语气,听起来仍旧非常的不肯定。
杨风皱了皱眉,没有出声,他知道张大标的话还没有说完。
“可假如是越南地主的人做的,可在云南,怎么就看不到大批的越南弟子呢?为了落实这事,老黑手下的风堂,有五百弟兄都赶往了云南,目前弟兄們还没有找到证据证明我們的人是地主或者文涛杀的,只不过,听弟兄們回报说,洪门也在调查是谁挑了他們的场子。”
“洪门没有什么动静,我們也不要妄动,只要我們和洪门一直不动手,想挑起事端的人必然就会有动作,到时候一定要抓住机会,别让他們跑了,具体的事情,妳可以和莫冷商量一下。”此时还没有查明白,自己回去也没有意思,不如给他們点时间查明真想自己再做打算。
“风哥,其实,我觉得这次的事情不简单,眼下我欲血军团和洪门两分天下,有人想挑起事端,这很正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我們的好几个弟兄在死后,那样子非常不正常。”张大标一说到弟兄的死状,语气就带着淡淡的恐慌。
“等风堂弟兄的消息吧!”张大标说的情况确实有点可怕,但可怕的事情不一定要去害怕,杨风顿了顿,继续道:“眼下事端已经被挑起,洪门很有可能会趁机攻打我欲血军团,吩咐下去,叫所有堂口戒备。”
在挂了电话之后,杨风的心情虽然有点沉重,但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微笑,他大大咧咧地冲爸妈点了点头,道:“死啊平,天天就知道旷工,活该被扣工资,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妳同事啊?”杨父听见自己的儿子说别人被扣了工资,心里特别的舒坦,脸上也笑开了花,扣吧扣吧!真希望小风的同事都旷工,都扣工资,要那样的话,小风要出头就更容易了。
“妳好好劝劝他,该玩的时候玩,该工作的时候还是要工作的。”杨风的母亲很善良,在听了杨风的话后,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看着杨风忧道:“妳要是方便的话,就拉他一把,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
五人边吃边聊,待杨风的父亲发现莫紫研不傻之后,心情越发舒畅,一壶茅台,最少给他喝了一半,到最后的时候,这家伙竟痛快地在桌子上唱起了黄梅戏……
话说张大标,在和杨风通过电话后,便找到了莫冷,无非就是说些眼下非常时刻,一定要小心戒备之类,在简单地把杨风的意思传达了之后,张大标本想离开,可他想了想,又幽幽地在莫冷的办公室坐了下来,在点了支烟后,不经意地扫视了莫冷,淡淡道:“那骨头竟然可以被舔得那么干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嘿嘿!”
“是可怕吧?”莫冷不屑地笑了笑,道:“没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他們真的厉害,为什么不正面攻击我們?眼下既然他会偷偷摸摸。就证明他的实力远在我們之下,对于一个远不如自己的人,我們为什么要去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