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欲血军团的弟兄,定定地注视着杨风,道:“假如妳现在跟我走的话,我依然可以帮妳向上面求情,原本妳就不是主犯,何必把这担子往自己身上挑?冤有头债有主,法律讲究的是证据,而不会去讲究什么黑社会义气之类。”
其实,明胖子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了好几个重大贪污和强奸的往事,杨风皱了皱眉头,随即又凄凉地笑了笑,用手点了点明胖子,道:“妳啊妳啊!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竟然会请人去学校为妳找还在初中的小女孩供自己发型!”
明胖子浑身一颤,刚刚恢复了点气色的脸色刹那间又是血色全无,自己是经常找中学生,可这事,除了帮自己联系学生妹的烟花女子阿美知道之外,就没有外人知道,这杨风是怎么知道的?
“要不要见见阿美?”杨风点了根烟,幽幽叹了口气,淡淡道:“凭我现在的实力和关系,纵然进了监狱,过不了几天自然就可以出来,因为人不是我杀的,但是妳想想,我要是把阿美送给高层局长的话,妳的后果会是什么?身败名裂?万人唾骂?吃莲子羹?”
“不可能!”明胖子摇了摇头,木然地呆在原地,良久,突然笑了,那满脸的微笑,比春天那漫山遍野的山花还要灿烂,他打了个哈哈,道:“那些外宾,本来就该死,妳們全都是出自正当防卫,我今天来找杨总,就是希望杨总能配合一下我的工作,把当时的情况具体说说就可以了。”
小孩的脸,说变就变?不!我們应该说,当官人的脸,说变就变,不但变,而且变得悄声无息;无耻的人,脸皮最厚?不!我們应该说,当官的人,脸皮最厚,不但厚,而且厚的无所能穿。
每一个吃着皇粮的人,都多少代表了一点我中原国家的形象,像他們这样不把中原百姓放在心上,又如何去叫中原的百姓把他們放在心上?很多外国人说,中原的百姓不爱国,真的吗?到底是中原的百姓不爱国,还是国家的一些狗官不爱我中原的百姓?杨风确乎是很茫然,他知道,自己虽然有玉皇大帝和阎王罩着,但自己毕竟不是神,有些事情,自己也是力不从心,有些时候,做人还是简单一点的好,要不活在这世界上就没一点鸟意思了,怪不得,忧国忧民的屈原会郁闷的跳了江,他,确乎是想得太多了!
杨风无奈地摇了摇头,邪气而又沧桑地看着明胖子,笑道:“妳走吧!资料我会自己整理好给妳送过去,以后,多**,虽然**不是很值得炫耀的事,但那也毕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杨总说笑了,说笑了!”明胖子一边点头,一边哈腰退出去,虽然他满脸是烂漫的微笑,可他的心里,却恨不得杀了杨风,不,是恨不得杨风生不如死!
待明胖子出去后,杨风便抓起电话,打了个电话给老黑,沉声道:“天外有天ktv,有个坐台的小姐人称阿美,她是明胖子的相好,用最快的速度,叫弟兄把那个场子给围起来,一定要把那女人安全带到天上人间来。”
杨风说完,就挂掉了电话,老黑的事,他放心!
“现在的警察,真***大多不是人,这个明胖子,竟然会强奸初中的女生?畜生!我真想杀了他!”张大标双眼通红,狠狠地吐了句。
杨风点了根烟,幽幽地深吸了两口,而后邪气地笑了笑,带出口淡淡的白烟,道:“为什么不杀?不但要杀,而且还要杀出气势,吓吓其他的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