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连忙轻拍着齐露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改天再说吧。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明天怎么上班啊。”
齐露一下前倾,猛地环腰抱住了我,小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哭泣不止。
我叹了口气,把齐露坐的椅子拉近了点儿,让齐露坐下。
我拍着齐露的背,柔声安抚道:“没事的,这事情不是你的错,都是蒋进空那个人渣做的坏事,你别把责任往身上担。”
齐露吸了吸鼻子,哭丧道:“那照片······是蒋进空的,当时我整个人都、都吓坏了,我以为是我不小心掉进去的。可······呜、呜,可我压根就没见过蒋进空这张照片,那么年轻,而且很久了。我当时就哭出来了,我感觉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站都站不稳······”
“我去找蒋进空对质,蒋进空装作不知道,可我还是看出来了,他就是再聪明,也骗不过我。他一看不对劲,立刻就跪下来求我,我扇了他一个耳光就哭着跑掉了。他之后不断地缠着我,可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直接办理了退学,转到军校去,小鹿保护不了我了,但我只要每次执行任务,就能想到,小鹿说她要保护我,我感觉她在我身边,和我一起战斗,呜呜······”
我闭了闭眼,长舒了口,感觉像是重生了一回,好像这事情就是我经历的一样,脑子因为酒精和这事情,搞得迷迷糊糊的,脑子也转动不起来了,只感觉疲倦,但脑子里好像有无数文字在环绕成一个球体,疯狂转动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齐露缓缓止住哭泣,我困得不像话。
我忍住哈欠,柔声问道:“露露,要不去休息一下吧?”
我愣了一下,齐露没有反应。我微微摆动脑袋,猛地发现齐露呼吸平缓了起来,睡、睡着了?!
我苦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抱起齐露,刚站起身来,齐露眉头突然皱了一下,吓了我一跳,可随后又沉沉地没有反应了。
我一步一步地缓慢走向齐露的房间,轻轻推开门,来到床边俯身把齐露放到床上。可我却怎么也站不起身来,齐露的手牢牢地环抱住我的腰,我轻手轻脚地捏住齐露手的侧面,缓缓拉动了一下。
齐露突然皱着眉头“嗯”了一声,我的手瞬间弹开,心扑通扑通跳着。
我苦笑不已,本来就喝得迷迷糊糊了,累得半死,还得这么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地小心着,真是身心疲惫。
我叹了口气,一咬牙,玛丽隔壁的,算球!
反正之前也同床共枕过,也没发生什么,就这样吧。
我俯身以一个极其奇怪的姿势,像个奇行种一般,扭捏着缓缓侧身靠上床,齐露这时候反倒收回了一只手,仅仅是单手抱住我而已。
我愣了一下,这睡着了还懂换姿势?
我侧身和齐露面对面,我眯着眼看了一小会儿,齐露没有什么动静。
我咽了一下口水,看着齐露光洁的额头,和微微皱起的眉眼,睡梦中依旧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很心疼和怜爱。
我犹豫了一下,可身子却下意识地贴近了齐露,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脸和齐露的脸已经快贴在一起了。我连特么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齐露的鼻息轻轻地呼到我的脸颊。
我眨了几下眼睛,喉头微颤,不行,特么的不能以醉酒为借口占便宜!
可我现在真的很想紧紧地搂住齐露,吻她。
我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忍住,心扑通扑通地狂跳,我缓缓地贴了上去,轻轻地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亲吻了一下齐露的脸颊。
我拉开了一点儿身位,像是犯了罪一般,满心的愧疚,胆怯地斜眼偷偷看着熟睡的齐露,但凡齐露有点什么细微的小动作,我都心惊肉跳的,好像齐露会随时跳起身来,大骂我耍流氓一般。
我咽了下口水,深呼了口气,齐露的手还揽着我,我想要平躺着,可又怕这么一动,把齐露弄醒了。
唉,玛丽隔壁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闭起双眼。不用一小会儿,眼皮子就越来越重了,思绪远飞,意识模糊。
唔······
我愣了一下,感觉到什么柔软的东西。我在做梦?不对,还有呼吸声!身子为什么这么沉,被什么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