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齐露关上门离开,我就这么注视着房门。
齐露肯定还没走出来,哪里像她和我说的那么轻巧,这急急忙忙的,是想赶紧找点事情填满自己吧?
人这种玩意儿,难过的时候总想干点的什么,有的靠X,有的靠吃,有的靠运动,还有游戏、激烈的音乐、伤感的情歌,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唯一相通的就是,这些事情都是通过外部改变物理层面的办法。
反正少有人在最伤心的时候,还捧着一本书在看,想要在这时候靠思想、意识改变伤心,那简直是做梦。唯有劳其筋骨、撑其肚子,这种物理层面的活动才能让自己不分心,别再想起来。
我叹了口气,走到浴室洗漱完后,翻开手机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刘涛的。
还有条信息:“你小子干什么去了?看到回电话!”
我瞪起眼,连忙给刘涛拨了过去。玛丽隔壁的,刘涛还千叮咛万嘱咐我,搬了家后,立刻联系后续事情,我全特么给忘了!真特么操蛋!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低沉的没睡醒一般的声音:“喂,谁啊?”
我苦笑道:“我,王阳,你没看手机吗?”
“卧槽!”
电话那头传来了刺耳的声音,我连忙把手机拉远了。
“王阳!你小子终于知道特么回电话了!你死哪去了?特么吓死老子了知道不?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也不敢去你家那边,怕有人跟踪!”
刘涛的声音里满是担忧和埋怨,听的我心头一阵暖。
我讪笑说:“这个我给你道歉,一下子给忘了。”
“忘了?”刘涛停顿了几秒后,才颓然地说,“算你厉害。”
我苦笑道:“别别别,涛哥别生气。怎么样,你那边顺利吗?”
刘涛笑说:“还凑合,金舞蝶那边很仗义,后续的款给我结了,我现在真就一身轻了。搬了家期间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呢?”
我愣了一下,金舞蝶很仗义······那不是显得我特别小人?我这还准备带着刘涛投靠葛海阁呢,玛丽隔壁的,这样一想倒是挺不像话的。
刘涛淡淡道:“你小子又在胡思乱想了对吧?放心,我和你都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心里清楚的。”
我叹了口气,刘涛果然是我的蛔虫,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脑子一闪,皱着眉头问道:“哎,不对吧,你欠的钱怎么可能这么快还完?这才没几个月吧?小半年?”
刘涛笑道:“哪里啊,这才三个多月,将近四个月的样子。”
“那······那你特么能还完了?”
刘涛有点儿得意地说:“何止,我现在手头还有三两万剩的呢。你是不知道,我一个月不到就把调酒玩得很熟练了,后面做服务员简直调酒师,小半个月后,金色年华就让我专门调酒了,后面还稍微招呼一下大客人,一下子的小费都够我几个月工资了。”
我沉默了一小会儿,苦笑道:“牛批!不说这个了,越说越难受,人比人,比死人。”
“哈哈哈,你小子也别老妄自菲薄,你比你自己想得要好不少呢。”
“得,你别和我来这套,你找我除了确保安全还有什么吗?”我问道。
刘涛淡淡道:“当然是你之前提的那事,葛海阁。方便了吗?”
“额·······”
玛丽隔壁的,我都还没问呢!这特么的。
我讪笑道:“我再问问看吧。”
刘涛喊了起来:“你······你压根就没问吧?”
我愣住了,讨好般地谄媚说:“涛哥,咱兄弟多少年了,我还会骗······”
刘涛猛地打断我,怒道:“果然!你真特么没问!你······唉!”
我连忙道歉道:“我错了,现在立刻通知,这两天给事情搞得头昏脑涨!”
“好了,别废话,你去吧。”
“行。”
嘟嘟嘟······
刘涛利落地把我电话挂掉了,我看了眼手机,真是尴尬得脸都酸了。我这算不算重色轻友?
我随便到厨房煎了两个蛋还有几块培根,倒了杯牛奶端到饭桌前。吃完第一颗蛋喝了口牛奶后,我给葛海阁拨了过去。
嘟·······嘟,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我把电话挂掉,继续吃着早餐。这么早就占线?葛海阁这是有什么大动作了吗?
我翻开手机,用搜索引擎查了一下“狮子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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