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解的慌忙起身,“徐夫人。”
“免了吧。”徐夫人上下打量两人,最后视线落在那碗药上,“老妇可想你们想的厉害,怎么不到半山腰看看老妇。”
她满口的责备,貌似多想念她们两人,而眼神却不善。
“徐夫人,臣妾一心想着王上祈福,忽略了夫人,望夫人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们小辈计较。”唐雅诗很不喜欢徐夫人,从她进宫第一天,徐夫人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可她是朔王的奶娘,
连王上都敬重她,所以不得不看她脸色行事。
唐雅诗这话说的很巧,徐夫人就是有心找麻烦,也不能一次拿她的错。只是,田德拉的余光看着桌上的那碗药,希望徐夫人不要发现什么。
徐夫人心里冷哼一声,一双利眼盯着桌上的那碗药:“好呛鼻的味道,谁的药?”
田德拉的心咯噔咯噔跳的厉害,但她还是故作镇定道:“回张夫人,这是臣妇的安神药。”
“是吗?”徐夫人径自坐下来,“王嬷嬷,过来瞧瞧,这药开的对不对,可不能误饮了药,伤了身体。”
“是。”王嬷嬷领命朝那碗药走去。田德拉和唐雅诗想过去抢,却被徐夫人的人拦住。
完了,完了,真的要出事了!!!
王嬷嬷端起那碗药,嗅了嗅,手指蘸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放下药碗,福身对徐夫人道:“回夫人,这是打胎药。”
徐夫人看着田德拉,阴阳怪气道:“这不是安神药吗?”
田德拉怎么都想不明白徐夫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好死不死的让她抓个正着。
“回徐夫人,这是臣妇的打胎药。”她没那么伟大,没想过牺牲自己拯救他人,可目前的状况,她只希望把事情简单化,赶紧做个了结。
唐雅诗吃惊的看着田德拉,没想她竟然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可据她对徐夫人的了解,事情并不会至此罢休。
“是吗?那老妇可要代你想张大人讨个公道,问问他为何不要肚里的孩子?”
“我们夫妻最近在吵架,臣妇也是一时气急才这么做的。”田德拉扯谎,“多亏徐夫人出现,要不现在后悔的肯定是臣妇。”
徐夫人恍然大悟般,“原来如此。”
田德拉极力保持镇静,“让徐夫人挂心了。”
唐雅诗一颗心上蹿下跳的,心中祈祷徐夫人到此为止。
徐夫人真的没再问什么,让王嬷嬷把药倒了,接着唠叨,说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要多体谅之类的。
临走的时候,她对二人道:“明儿老妇回宫,一起回去吧。”
徐夫人离开后,两人无力的坐下来,整个人都瘫下来。
良久,唐雅诗道:“你帮了我两次,我会还给你的。”
果然是个骄傲的人,田德拉暗叹。
唐雅诗则是看着渐黑的夜幕发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就因为她起了歹心,想帮妹妹和张子清生米煮成熟饭,可却报应到自己身上,还扯出这么多事端。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田德拉道:“徐夫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可能这么巧的?”
经她这么一提醒,唐雅诗的心不由的一颤。
田德拉接着道:“总感觉有个幕后黑手,把我们所有的人玩于鼓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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