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一声,就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徒然伸出双臂就抱住那双运动鞋上的一双纤细的双腿,这死里逃生的劫后感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幸能体会的。
“楚莫离,你怎么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闭嘴,现在还不到你哭的时候,起来,起来,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从床上掉下来吗?关键你丫还住在下铺,你知道嘛。”
这中气十足的骂咧声,不是我那同病相怜的死党楚莫离还有谁。
我和她可是并列这个医学院的两朵奇葩。
听完她不耐烦的怒吼,紧接着就是她那无情旋风腿,我整个人就被掀开。
“我去,楚莫离你是个女人好嘛?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待我从地面爬起来的时候,她已经翘起二郎腿怡然自得坐在电脑旁磕起我离开学校之前才买的一包洽洽瓜子。
“许鸢,你丫脑袋被驴蹄了是不是,居然敢私自离校两天未归,副校长盯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丫还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怎么地,被学校压榨的你打算学别人玩飞蛾灭火是不是?”
离校!这事不提还好,一提就让我立刻火冒三丈。
“楚莫离,你还敢跟我提这件事,说好的清洁卫生呢?是给死人善后的知不知道,我差点……”
不对,那不是梦,我真的去过一栋别墅。
“差点怎么了,别告诉我诈尸了,鬼才信你,叫你去打扫卫生,你居然偷偷跑到人家孩子棺材前胡言乱语,死人是一件多么悲痛欲绝的事情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况且人家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呀你,作为一个临时清洁工还去给人家添堵,人家不投诉你投诉谁,换着我早就两大耳刮甩给你。”
我跑到棺材前胡言乱语,我给别人添堵,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我没有,我……”
“停,现在跟谁解释都没用。”
“我……”
“嘘,本人磕瓜子有怪癖,不喜欢别人打扰。”
不等我说出第二个字,楚莫离就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示意我不许在开口说话。
“磕个屁呀,跟谁投诉的?”急火攻心之下一把夺过楚莫离手中的瓜子。
“还有谁,当然是学校,说得好像你爸妈还在一样。”
“学校!学校怎么处理的?”
“能怎么处理,暂扣学籍呗,唉,看来明年你又得陪我一年,你说我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陪你个大头鬼,不行,我要去找校长,今年我一定要毕业。”
随手将那包瓜子扔到楚莫离的脸上,拔腿就往校长办公室奔去。
“喂,干嘛自取其辱!”
早已顾不得身后的楚莫离说些什么,一心只想为自己讨个说法。
之所以会和楚莫离一起并列为学校的两朵奇葩,皆是因为我和她都超出了两年的毕业时间,我和她简直就是学校里的超大龄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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