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审讯室来到这个侯保室就如同直接从清爽的秋天直接跨越到了夏天。
我就想不通了这么大的一个警察局,为什么这里就没有空调,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六月伏天,就算没有空调,你好歹也给我一个风扇吧!
易寒,谁口口声声说我是你唯一的妹妹的,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嘛?还没确定我的罪,就彻底把我当成罪人看待了。
不到一刻豆大的汗珠就顺着额头一颗颗的滑落,紧贴着后背的衣服也时刻提醒着我已经汗流浃背。
“来人呀,有人吗?我要见易寒。”
终于忍受不了这般的酷热,我一边扯了扯后背的衣服,一边对着铁门上那并不算的窗口大声的呼叫着。
人又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受罪,况且还是为了一个我最痛恨的人。
“叫什么叫,叫什么叫。”
伴着一声雄厚的呵斥声,一个堪比洗脸盆的大脸瞬间就占据了那唯一可以和外面联系的窗口。
“阿姐好,我想见易寒易警官,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
“谁是你姐,少在这里给我攀亲带故的。”
又是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还伴随着犹如喷泉般的唾沫星子。
及时躲开那意外的洗礼“是长官,我知道错了,但还是想麻烦你帮我叫一下易寒警官。”
“易警官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人吗?把警局当成什么地方了。”
“不是……我没有要有后门的意思,不见他也可以,只是这里真的太热了,可不可以……”
“怎么的,进来了还想享受五星级酒店的待遇,叫花子还嫌饭稀,给我老实呆着,在整幺蛾子,小心我直接让你变桑拿。”
“喂喂喂,你别走呀,你先听我说完,你……”
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落得如今这个下场,难不成还真是应了楚莫离那句天生的天煞孤星。
面对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只能认命的躺回到那张单人床上。
翻来覆去的折腾一番,最终还是认清现实,努力的让自己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现在已经没有刚入睡时候的酷热,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后背沁透全身。
这舒适的感觉顿时就加深了睡眠的质量,让好不容易才进入睡眠中的我更加不愿意睁开眼睛。
恍惚中有什么东西搭在了我的身上,力道并不是很重,我便不与计较,但是抵在我腰上部位的一个东西却让我极其不舒服,纵然闭着眼睛,我的一只手也向后面摸去,这次运气还算不错,一把就抓住那个扰我清梦的罪魁祸首。
只是这个东西为什么是粗圆粗圆的呢?它难道不应该是手机或者电视遥控器一般的长方体嘛?
“万年过去了,还是无法忘记它带给你的极致愉悦之感。”
这极具轻浮的嗓音,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一时间睡意全无,猛然睁开眼,看到的依旧是空无一人的临时牢房。
幻听,幻听,一定是自己这几天过的太累了,出现了幻听。
面对这静的只能听见我一个人呼吸的房间,我唯有默默的安慰自己,还不忘抽回我那只不安分的手。
只是手还没有移动半分,却被一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大手一手按住,耳边紧接着就是一句“就这么握着,我喜欢你这么握着,你舒服我也舒服。”
那没羞没躁的话语这次响起,我才面对现实,终于相信自己没有幻听,也突然就记得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那不就是前两天出现在我梦中的那只色鬼的声音,也只有他才会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来。
莫非我又做噩梦了???梦见的还是同一只色鬼!这个梦来的会不会太不是时候了,怕就怕这只色鬼还会提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行。不能睡以待毙,我一定要让自己及时醒过来,就像上次一样,只要自己醒过来,那只色鬼就会消失。
随手一摸,这才发现我的注射器已经被警察没收,没办法,看来只能对自己下手了。
为了可以摆脱这只差点毁我清白的色鬼,牙齿一咬,眼睛一闭,使出吃奶的劲向自己的腿掐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