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先生因为之前那六个人的事又来了一次,跟薛北在客厅谈的事,尉双妍在厨房听的并不真切。
所以她走了出来,问:“蓝先生用过早餐了吗?”
男人从沙发朝她看过来,并没有平时的威严,淡淡的一笑,“用过了,做你们俩的就行!”
她点了点头,“那我给您倒杯茶吧?”
蓝先生只笑了笑,没说什么。
她端着茶水再过去时,两人并没有避讳她在场。
薛北也没说那几个人可能是谁,只说:“也许真的只是巧合。”
那一刻,她心里安了不少,把茶放下,淡笑着退回了厨房。
再出来时只有薛北一人了,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没什么表情,但他一定看出了她刚刚为什么那样。
“我可能最近会出去一趟。”薛北在餐桌上忽然这么说。
她皱了一下眉,“身体还没好,出去干什么?”
薛北缓缓的看了她,道:“辛亦逃得很急,但她习惯了,所以该交代的也大概是交代清楚了,原本我想等她自己再出现在第一岛,但你可能等不住。”
尉双妍抿了抿唇,不知道只能说什么。
薛北只是笑了笑,“不用觉得过不去,我本就该为你做些什么。”
安静了会儿,她才看了他,“可现在根本没有辛亦的消息,你上哪儿找,这样盲目出去,安全吗?”
“不安全最好,我找不到她,她自己来找我正好。”薛北已经放下餐具,温柔的笑着,“你放心,不会有事,顶多半个月我就回来一趟。”
她只好低了眉,心底里真的很希望早一点找到孩子。
第二周薛北才走,走之前简单跟她说了些情况。
“如果消息没错,那就应该在日本,说起来也不算太远。”他依旧那样温温和和的笑,“所以来回不会太久。”
说罢,薛北莫名的盯着她看。
等她纳闷的看过去时,他才笑着抬手理了理她的长发,“你知道的,辛亦对我有意思,就不怕我去了就被迫当压寨相公,回不来了?”
尉双妍也忍不住笑了笑,“那倒是好了呢,我不用愧疚拖累了你这么久都没法找伴侣。”
薛北指背几不可闻的划过她的脸颊,并没有侵犯之意,显得很自然,淡笑,“我都说了不会再找别人的。”
她不说话了,只抿了抿唇,这种事越说越复杂。
薛北走之后,蓝先生来过一趟,没别的事,只是叮嘱她不要轻易外出,出去也带两个人,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让人送就是了。
她点了点头,看得出蓝先生知道薛北出去的事,好像不干涉,对待她真的跟对待家人差不多了。
“我最近会比较忙,回家时间也少,来回如果太累,先不过用去做饭了。”蓝先生又道。
尉双妍这才皱了一下眉,“怎么了吗?”
她还以为是对她不信任。
蓝先生才笑了笑是,说之前基地被人闯进来,最近要加强锻炼,加强警戒,所以比较忙。
原来是她想多了。
之后那几天她的确没怎么出去,顶多在后院种种菜,看起来倒也闲适,就是心事重重。
薛北不在,她的警觉自然要高一些,每天也在数日子,希望他能带好消息回来。
那晚睡得并不太沉,所以房门一有动静,她立刻醒了,下意识的又摸了枕头底下那把刀,直直的盯着卧室大门的方向。
只觉得一阵微微的凉风之后,有一股气息骤然靠近,一手精准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耳边已经是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怎么,还想在我身上扎一次?”
她一下就听出了沐钧年的声音,皱起眉,“你怎么又来了?”
这才隔了多久,他还是从门进来的,那么大摇大摆。
“什么叫又。”沐钧年温平的低沉,略微的不乐意,也速度的脱了自己的外套,很自觉的钻进她被子里。
带了几丝寒气,她皱了皱眉,没赶人,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你知道薛北不在?”
沐钧年将她揽进怀里,嘴角扯了扯,“听你这意思,他若是在,我不能过来?到底谁才是奸夫?”
尉双妍一听那两个字就不高兴,昏暗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怎么用词的?你当初跟其他女人乱来我都没说过半个不好听的!”
何况她跟薛北什么都没有。
沐钧年蹙了蹙眉,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不要试图给我扣帽子,我问心无愧。”
她避了避,“离我远点。”
沐钧年总算想起了什么,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温热的气息瞬间把她包括,低低的嗓音响起:“还在生气?”
也没多生气,只是没什么可高兴的,何况他现在是个‘罪人’,她若是高高兴兴的才是不对劲。
她不理他,所以沐钧年就变着法儿的撩人,炽热的指尖一点没客气,十分不安分,也一边问着:“我忽然过来,就不好奇为什么?”
尉双妍扭了扭身子,拿掉他的手,“我刚刚就问过了。”
也不知道现在到底几点,反正她挺困的。
沐钧年看她眼睛都不睁,相比于他的念想,她实在太冷淡,心里十分不平衡。
“我现在又不想说了。”他低低的哼了一句,不由分说的开始吻。
她微微蹙眉,本能推他,“别闹了,很晚……”
话音顿了顿,手搁在他胸口,眉头紧了紧,“外边下雨了吗?”
沐钧年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句,反倒趁着她说话的时间长驱直入,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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