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应该是为同一人而来!”
“同一人?”
林北眼光轻抬,端的是一派温润如玉:“不知大少爷所说的,是何人?”
高子瞻眼中闪过趣味的光芒:“此人原是相府的丫鬟,不知何故易了真容,瞒了实情,卖身进相府为奴。后来我才打听到,原来这丫鬟并非孤身一人,还有亲人在京城。北掌柜,你等的是她吗?”
林北闻言不由浅笑点头道:“她是我师姐,因与师父赌输了赌局,不得已卖身进了相府。大少爷,还有何疑问?”
高子瞻微微一愣,遂即展笑道:“竟是如此。”
林北见这高子瞻揣着明白装糊涂,心下微微一动,笑道:“师姐,大少爷对小西颇为照顾,又送了你白玉簪子。师姐便替小西谢谢大少爷罢!”
多年来共同生活的经历,令林南意会到师弟这话中的深意,
如莺嘀燕语般娇脆软甜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响起,婀娜的身子盈盈拜下:“多谢大少爷!“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令高子瞻墨黑幽深的眼波闪过光芒。
好一对聪慧的儿人,如那林西一般。不光长相脱俗出尘。性子也颇为伶俐。
高子瞻想着心中所念,深知此时若再隐下,只怕会引了误会。反正瑾辰那头他已送了信,新帝必会知晓林西与林南的关系,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说开来,方可为以后行事。
想至此。高子瞻忙抱赫一笑道:“真对不住,南姑娘。送簪子的人,其实另有他人。那日我表弟慌乱之下,将我抬出,我不便当众拂了他的面子。才帮他应承下来。欺瞒之处,是我的不是,还望南姑娘见谅。”
字真意切。真心实意的一句话,令林南心中便是有怨。无出处可发。不等她作答,林北清洌的声音一针见血。
“多谢大少爷如实相告,正所谓无功不受禄,不知是何人送我师姐簪子?”
高子瞻脸有难色,淡笑道:“真对不住,我曾应下表弟,不与说出。我表弟原是世家崔家的三少爷,因受皇恩,留在宫中作皇帝侍读。”
林南尚不明白高子瞻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是何意思,林北却已脸色微变。
原来,送簪子的人……竟真的是皇帝。
……
话说林西上了马车,见表面平淡无厅的马车,内里却另有乾坤,不仅宽敞舒适,还应有应有,说它是个移动的房屋,也不为过。
林西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扑倒在锦垫上,若不是头上的珠钗碍事,她必会美美的睡上一觉。
昨日夜里,太后她老人家临睡前喝了盏清茶,走了神,拉着她聊了半夜的闲话。
严格说来,倒也并非是闲话,太后把逍遥侯府这池水的深浅,明明白白的讲与了林西听。
李府原是珠宝生意人起家,封侯不过短短十年,尚属京城新贵。
逍遥侯一妻一妾,正室钱缓,出身于官宦之家,生下侯府长子李从德,长女李凤津,么子李从望。
妾室翡翠,几年前便已病逝,原是钱氏的贴身大丫鬟。因长得标致,且为人老实本份,遂抬了姨娘,后又生下一子,唤名李从高,府中排行第二,人称二爷。
大爷李从德,一妻二妾,育一双儿女。二爷李从高,娶妻姜氏,未有生养。
林西扳着手指头算了算,侯府之人倒也不复杂,老的,小的加在一起,不过十来个主子,称得上清静。
春夜打量主子脸上神色,从小几上拎起茶壶,倒了温茶递到主子手中,笑道:“姑娘,喝口茶,一个时辰的路程,长着呢。”
林西目光落在春夜青春亮丽的脸上。这四个季节十六七岁的年纪,均是一等一的伶俐人。春夜比其它三人更甚一筹。
林西接过温茶,悠闲的品了品,笑道:“君山银叶,好味道!这茶哪里来的?”
春夜笑道:“太后知道姑娘喜欢喝,特意令奴婢们带着的,怕姑娘到了那府里,喝不惯那府的茶。”
“嗨,我这样的人,好茶喝得,粗茶也喝得,不讲究!”林西实话实说。
春夜心中一动,柔声道:“姑娘可别说这样的话。姑娘如今的身份不比从前,该喝什么茶,该坐什么轿,都要有所讲究。若不然,怕是要被人看轻去的。”
林西愣了一下。(未完待续)
ps:感谢ica程,redfoxpoppy的打赏。
单更说明:
婚姻是一条长长的路,路的宽度只能容下夫妻两个人。
包子的这条路上,多了一个人。然后很不幸,包子是要被挤下去的那个人。
朋友说我相信了感情,却不相信科学,所以才导致了质变。
科学是:再长久的感情,都比不上一张青春的脸。
已无法全身心的写书,能坚持单更已是咬牙。
分道扬镖的路很难,因为牵扯的太多,却只能走下去,因为身后还有女儿。
请你们给我鼓励,给我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