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顺着廊道朝着有光的方向摸去,很快听到大堂的方向传来质问声:“情况怎么样,人捉到没有!”
“王!目前还没有捉到人,我军将士都赶过去了,相信很快就能拿下那个汉人!”
“无能!蠢货,怎么还没有搞定,区区一个汉人的武将都杀不了,从天黑天始这么长时间了,要你们何用。”背对着许定三人方向的匈奴男子正是左贤王栾提于夫罗。
“王!原来是一个人,但是后来又冒出一个汉人,那个汉人的武艺也极高,我们的将士不是对手,让他们溜了。”汇报的匈奴人解释道。
“两个人,怎么又冒出一个汉人。”栾提于夫罗怒了。
随便跑出一个汉人都给搅得九原城不得安宁,真是气死人了。
要不是怕天黑出去中了汉人的冷箭,他都想出去了亲自捉人了。
“都愣着干什么,继续给我追,今天晚上一定要捉到那两个汉人,明天给我游街示众,然后一刀一刀的割肉。”
“是王!”匈奴众人跪回道,然后起身继续去找口中的那两个汉人。
这些人一走,整个府邸匈奴人少了很多。
为了安全,匈奴人关上了府门,栾提于夫罗转身回了大厅。
虽然听不懂匈奴人说的什么,不过大意能猜到许定眼神示意黄忠与太史慈。
指了指厅外的匈奴人,然后又指了指二人手中的弓,然后自己偷偷摸向了大厅。
黄忠与太史慈拉弓张弦,瞄准前后院的匈奴士兵。
只等着许定那边的动静。
“谁!”
原来大厅里有两个匈奴猛士,分列左右,其中一个听到了些动静,陡然出声。
许定闻言,脚下一点,拔剑出鞘冲向那个匈奴王。
匈奴王吓得陡然一缩,两个匈奴猛士冲了过来。
许定一剑刺空,脚下一踢,将冲上来的一个匈奴猛士踹飞撞在柱上。
别一个匈奴人挥拳打来,许定一闪,挥剑一劈,那人提起案几一挡。
剑砍在案几脚上,顿时削断了一条腿。
外面的匈奴士兵听到动静,纷纷握上武器准备冲进来,接着咻咻几声,一支支利箭飞射而去,将一个个匈奴士兵给射倒。
一众匈奴士兵尽皆倒地。
栾提于夫罗想逃出大厅,侧翼就有一支箭矢飞来,吓得他连忙一躲,又退进了大厅。
这时那个倒地的匈奴猛士起身,直接冲着许定撞来,另一个也拿着案几砸来。
许定转身一躲,长剑一挥砍在一个手臂处。
“啊!”
接着许定又是一脚一个回旋踢,将拿着案几砸来的案几踢烂,那个匈奴猛士蹬蹬的往后倒去。
许定见栾提于夫罗没能逃出去,微微一笑,手中长剑一个倒握,往车侧后翼一刺,刚好那个手臂受伤的匈奴猛士想从后袭来。
“噗呲!”
拔剑回身一斩,剑锋快如闪电划过这个匈奴的脖子。
栾提于夫罗提胆挥刀砍来,许定去手一挡,直接一拳打出,栾提于夫罗整个人飞撞在窗户上,人跟窗户都飞了出去。
“死!”栾提于夫罗被撞飞出去,另一个匈奴猛士脸上顿时狰狞无比又抱了把椅子砸来。
许定步伐轻快,一闪,一剑一挑刺中那人的脖子,然后一拔,身体一倾冲出了大厅。
这时栾提于夫罗头昏脑晕,踉踉跄跄站起身来,黄忠与太史慈的身影出现在他两边,一人一只手握着他的臂膀,同时一脚踢在膝盖后面。
栾提于夫罗整个人跪了下去,发出一声惨嚎。
“走!”许定见二人料理了院中的匈奴士兵,还捉到了栾提于夫罗,当即准备从原路反回。
不过这时府门打开,听到响动的匈奴士兵纷纷从府外冲进来。
许定抬脚一踢,将地面的一具尸体踢出,那尸体撞在一众匈奴士兵身上,一个接一个的倒地。
许定快步冲过去,左右挥动,瞬间杀了十数人。
“从这边杀出去。”
黄忠与太史慈对视点头,太史慈松手,将栾提于夫罗交给黄忠,然后取了背上的双短枪据后,黄忠提着栾提于夫罗跟在许定后面。
“杀!”
许定一剑斩下一个冲过来的匈奴士兵,双是一脚踢出,撞翻一排匈奴人,步伐敏捷,快如闪早过去,左右刺砍,一路迎着匈奴士兵杀过去。
一众匈奴士兵边打边后退,有些想要拉弓射箭,不过黄忠反手将栾提于夫罗提在身前紧跟在许定后面保持两米范围。
“小心不要乱射,不要射到王!”
有匈奴贵族将领嘱咐道。
打又打不过,放箭又不能放,一众匈奴只好不断后退。
很快他们的后面冲出两道黑影,一个手里挥着方天画戟,一个手里握流星枪,瞬间砍刺了几十个匈奴人。
许定朝着二人瞧了一眼,只道:“朝城门走,我们捉了匈奴左贤王!”
二人看了一眼黄忠手里的栾提于夫罗,然后主动开路朝着城门而去,很快城门上下全是匈奴人,一个个拉弓满箭,如临大敌。
后面追着许定等人的匈奴士兵,同样拉开满弓。
“开城门,否则于夫罗死!”许定长剑一指栾提于夫罗,剑锋只到半寸于咽喉。
“放了我王,你们可以出城。”一个匈奴将领回道。
许定手碗一转,剑锋下移往右,微微一挑,剑锋刺破衣裳。
“啊!”
栾提于夫罗发出一声惨嚎,右肩膀上的一块肉被挑去,刻骨铭心,痛彻心扉的疼。
这一下更加激怒了匈奴士兵,所有箭头都对准了许定。
许定怒目盯向栾提于夫罗,栾提于夫罗咬牙闭眼道:“开城门!”
那些匈奴将领有些不甘,不过最后只好一挥手:“开城门!”
城门缓缓推开,许定五人带着栾提于夫罗慢慢退出城,然后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下。
“怎么办,就这样放他们走,他们可是劫了王呀!”
“不放又能如何,难道看着王被汉人杀死吗?”
“可是现在放了他们,王怎么办,我们难道不追出去吗?”
“追出去,万一中了汉人的埋伏怎么办!”
“笑话,难道我们还会怕区区五个汉人。”一个激进的匈奴将领当即带着本部出城,有两个犹豫了一下,最后也带着本部出城。
栾提于夫罗不仅仅是左贤王,还是南匈奴的屠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