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姑娘一听这话,当时就高兴起来,“婶子,这是真的么?
那可太好了,我们一定好好学。”俩姑娘受到了鼓励,越发用心的跟着学习。
“我俩把上课的笔记带回来了,等着给你们拿来,得空了自己抄一下慢慢看,有不明白的就问婶子。
我可跟你们说啊,跟着婶子能学到不少呢。
我们俩能在这一批学员里成绩优秀,就是因为在家的时候有婶子给打好了基础。”
“真的,婶子,你不知道别地方派过去的一些人。
哎呀,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连个六味地黄丸的配方都背不下来。
有时候把导师都气的够呛,直说这都是什么素质,地方卫生部门这都是选了些什么人啊?”
雪梅一想起来念书时的那些笑话,就忍不住笑。
“别提了,人体解剖课的时候,闹的笑话更多。
有的人找不到阑尾,把小肠当阑尾,血管当成神经、分不清动脉静脉反正各种错,把导师都气懵了。”
提起这些来,雪梅就特别感激巧莲。
她们在卫生所的时候,巧莲专门买了挂图,还有关于解剖课的书籍。
俩姑娘有基础,到了上课的时候,好歹没闹出什么笑话来。
灵芝和月桃俩人一听还有解剖课,吓得脸色有点儿白。
“雪梅姐,你们上解剖课啊?那是解剖真人么?”
“是啊,用福尔马林泡的尸体啊,专门上解剖课的时候用。
咋了?害怕了?学医可不能害怕这些。
你知道我们去卫校上课第一节课是什么么?导师让我们背着尸体走,就是为了训练胆子的。
好多人都害怕,吓得直叫唤,当时导师就说了,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去,那就别学医了。”
“学医要面对的就是生死病患,难道见着死人就吓跑了?那怎么行?
我们这些人刚开始也不适应,第一节课之后,好多人都吐了一天呢。
可后来不也咬牙坚持下来了么?没有这点儿恒心和毅力,就别学医了。”
雪梅看着灵芝和月桃发白的脸色,没有觉得好笑,而是很郑重的提醒她们。
雪梅语气平稳,神情凝重,丝毫没有笑闹的意思。
俩女孩受到了雪梅的感染,吃惊害怕的情绪慢慢沉淀下来,心情渐渐恢复了平和。
是啊,这世间哪有轻松容易的事情?想要学有专精,就必须付出辛苦。
别人看着她们在卫生所里不用风吹雨淋出大力,以为她们很轻松。
可只有她们知道,卫生所里忙起来什么样?而她们稍微有空闲的时候,还要抓紧时间学习。
巧莲是一个很严厉的师傅,每天都会给女孩们布置许多功课。
女孩们不光在卫生所要学习,回家了还要看书学习,才能很好的完成功课。
这大半年来,俩女孩真切体会到,学医真的很难,很辛苦。
当然了,她俩很喜欢这个职业,也希望有一天,能够学有所成,真正成为一名医生。
“雪梅姐,我们懂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们就不后悔。
往后我俩肯定会更努力学习,争取下一次培训有我们,到时候学成回来,也能像雪梅姐和玉芬姐一样优秀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