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来,赶紧打开车子后门,谢一淳抱着舒静坐进去,苏骏坐进副驾驶位,车子向着市中心医院快速驶去。
办公室里,任苒越来越冷,看看四周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保暖的,摸摸额头,真的好烫,没猜错的话应该在发烧,可一小时后的碰头会议还必须参加,谢一淳还等着会议结果。
双手抱紧身子,将自己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好像还暖和一点,头昏沉的就像重重的秤砣,想抬都抬不起来,眼皮也沉沉地上下“打架”,好想找支火柴棍把它们支起来,鼓励着自己,再坚持一会儿!
终于,在眼皮第四次粘合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无力再睁开,蜷缩在沙发里神智混沌的昏睡过去。
“咚咚”有人敲门,感觉声音很遥远就像山谷回音,任苒有些神志不清,还是强迫自己微微睁眼,如梦呓般喃喃出声,“谁……”
门开了,新闻部的主持人张敬疾步走进来,环顾了一下办公室,最后眼睛落在蜷缩沙发上的任苒身上,看着她那难受劲儿,就凑过来,有些担心地问:“苒苒,你这是怎么了?脸红红,是不是发烧啊?”
“也许吧?有事吗?”任苒懒得睁开眼睛,小嘴里叨咕着。
刚才公司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作为任苒大学四年的室友兼死党,很为她担心。于是,找了个理由跑上来想看看任苒怎么样了。
见任苒昏沉着,样子有些不对,赶紧放下手里的文件,一手伏在任苒的额头,一手按在自己的脑门,忽然她睁大了眼睛,惊呼,“苒苒,你发烧了,好烫啊!这会烧死人的。”
“我睡一会儿就好,你去忙吧。”任苒的低喃,张敬理都没理,看着好朋友病成这样,怎么能不管呢?
“苒苒,你先忍着点,我马上回来。”说完她就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拉着副总编章煦惶惶张张地跑进来。
“苒苒,我们送你去医院,快!”张敬说着就去搀扶任苒。
“我说了不要管我啦,一会儿还有个会议要开,总经理还等着会议结果呢。”说完,又蜷缩着身子偎进沙发里。
“任苒,现在你必须听我的,去医院打点滴,会议结果由李监制向总经理汇报就可以啦。”章煦见到任苒这个样子,心里也十分着急,就以自己副总编的身份命令她。还没等任苒说不,张敬已经过来抱住她,准备扶着她走出办公室。
谁知,任苒站起来的时候天玄地转,身子晃了晃,重又跌回沙发上,脸色苍白,张着嘴喘着粗气,小手捂在胸口上,等着猛然加快的心率慢慢恢复正常。
“张敬,不要等了,我们还是马上送她去医院。”章煦说着大步走到沙发前抱起任苒疾步走出去,张敬紧紧跟在后面,三人赶紧冲进电梯。
“你扶着她,我去把车开过来。”到了一楼大厅,章煦把任苒教给张敬,急忙跑出去。今天早上来的时候,他把车子送到大厦对面洗车场,现在跑过去要把车子开回来。
车子很快停在大厦门前,张敬搂抱着任苒蹒跚着向外走,身后新闻部的编导追着张敬在后面喊,“张敬,那份文件呢?有个地方需要重新修改,主编正急着找你呢。”
“啊?我……”张敬这才想起,她把文件丢在总经理办公室了,对着章煦咧咧嘴,又十分疼惜地看看昏昏沉沉的任苒,左右为难。
“你去忙吧,我送她去医院。”说着,章煦过来抱起任苒,张敬帮助他打开车门,将任苒放在后排座位上,章煦开车奔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