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不要着急,这两天我想想办法,还要小心那个彼得,他们一定正派人到处找你们,他杀人不眨眼,我们可惹不起啊。我也是伺候了谢先生很多年的人,他对我们姐妹不薄,我老太婆心里有数。至于谢先生前夫人的死,是因为夫人病入膏肓,没有办法的事,和谢先生娶的新太太没有关系。当时太太临走前也是这样对我和姐姐说的,把安妮小姐托付给我的姐姐照顾。安妮小姐不听话,脾气暴躁,一意孤行,聪明美丽的女孩却找了个狼心狗肺的野兽做丈夫,谢先生被气得脑出血住进了医院,我的姐姐苦口婆心地规劝大小姐也没用。好在她的心里还是有姐姐这个老太婆的,结婚后就一直把姐姐留在她的身边,说是要给她养老送终,要说起来,这孩子心肠也不坏。”说着素云的眼眶红了,拉起衣襟抹了抹眼角的泪。
“素云阿姨,我不是什么少奶奶,您不要这样叫我,我也担待不起,还是叫我苒苒吧,这样我们更亲切。”任苒拉着素云的手激动地说。
“嗯,苒苒,好听,就像我的女儿一样,这么乖巧的孩子怎么遭了这么大的罪啊!”素兰给任苒掖掖被角喃喃地说。
谢一淳忙着已经上马的媒体扩展项目,放下韩冰来的电话,一扭头,正看见苏骏鬼鬼祟祟地趴在门缝处向往张望,对于好友的好奇心他实在无语,无奈地笑了笑,双手扶在老板桌上,好整以暇地等着苏骏回过身来。
“看什么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我正烦着吗?你跑来不帮忙,还做些无聊的事。”等苏骏一脸神秘地转过身,谢一淳皱着眉头烦躁地白了他一眼。
“我只想提醒你:爱情来了,人会把持不住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困难来了,也不要被假象蒙住双眼;当爱情和危机都摆在面前的时候,千万不要被某些人的鳄鱼泪所蒙蔽。”苏骏说着,自己悠闲地坐进沙发,闭目养神。
“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地,我打了一通电话,你就变成哲学家了,哦不,语无伦次的精神病。”谢一淳没有理会苏骏的神神秘秘,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刚才韩冰说的进口器材问题。
最近舒静有些神不守舍,刚才闭着眼睛在思忖着什么,突然睁开眼,脸上一阵紧张,拿起车钥匙和包包,眼睛瞄着总裁室大门,脚下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她开着车来到一处平民区,这里路窄人多,车子只好在街口停下来,锁上车,穿过一条黑漆漆、臭烘烘的小巷,来到一座民居前敲响了那扇污七八糟、歪歪扭扭的小门。
“怎么是你啊,为什么突然来啦?”从门里走出一个穿着花衬衫,镂空牛仔裤,黄头发的男人。
“事情紧急!你帮我去打听打听他们的下落,这是照片,还有机票,这一次的酬金,事成之后赶紧通知我,你也马上离开这里。”舒静说完带上一副大墨镜,将整张脸遮去一大半,慌慌张张地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谢世豪和王小慧出去遛弯,仆人阿良正从信箱里取今天的报纸,吧嗒一声掉出一个信封,上面写着安吉拉谢亲启。
“老爷、太太你们出去啊。”阿良憨厚地打招呼。
“那是谁的信?”谢世豪走过来接过阿良手上的信封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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