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紫萝和夏红,就如同我和锦儿、杏花一样。你们都坐吧。”苏眉笙微笑道。
苏眉笙的话使得两人一愣,对曦妃娘娘直呼其名?还平起平坐?
两人不自觉的看向了一旁的锦儿。
锦儿咧嘴一笑:“眉笙要你们这样做,你们就这样做,在没人之时眉笙也是这样要求我的,我都习惯了。”
亲耳听见一个婢女叫自家主子的名讳,着实令两人心里顿觉一股异样。
“查得如何了?”苏眉笙问道。
“娘……”紫萝顿了顿,忙改口道,“眉……眉笙,牛姑姑的所有恶行我们都查出来了,全在这两本账簿上。”说着,连同夏红手里的一起放在了案几上。
“哦?”苏眉笙拿起一本旧账簿翻看着,“从账簿上看,这里记录的可都有些年头了。”
账簿很陈旧,侧面的页数都已发黄。
“是的,一听说我们是曦妃娘娘的人来查牛姑姑,一个名叫寻南的人紧忙拿出了一本账册,说是这几年她暗中悄悄记下的,就等着这一天拿出来。我们一对比,发现她记录的和我们在现场记录的相差无几。”紫萝如实道。
“寻南?”苏眉笙颇有深意道,“此人还真是能隐忍。”
“您知道此人?”紫萝好奇的问道。
“她曾是陆卿云手下的人,掌管着尚服,后陆卿云被打入冷宫,她也就被牵连着撤去了尚服的管事职责。不过,看这账簿的厚度和年限,只怕尚服里的每一个人,她手里都会握有一个这样的账簿,以备后续之用。果然,牛姑姑的就被她用上了。”苏眉笙道。
在场的三人听得心头一凛:此人可怕!
“这人说得好听点,就是谨慎,小心,办事牢靠。说的不好听就是心机颇深,不会信任任何人,一旦心存不满就会在背后放冷箭。”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此人可用,但一定不能太过接近和信任,我们对她说话只能说三分,决不能说七分。免得言多必失的被她抓住把柄。”
“是!”紫萝和夏红神色肃穆的异口同声应道。
“明日将这两份账簿交去慎邢司便算是完成了此次任务。如今尚服管事之位空缺,那寻南一定急着上位,你们告诉她,要她将礼仪司的事安排妥当,只要我满意了,她便是尚服的管事。”
“是,我们记住了。”
看着紫萝眼里闪动着以往的那股子自信,苏眉笙很是合意:“紫萝,通过今日办尚服之事,你此刻可还害怕?”
被苏眉笙如此一问,紫萝“唰”的一下,脸颊通红,蠕蠕道:“眉笙,你又笑话我,之前我是被打压的怕了,才会畏手畏脚……”
“眉笙,您不知道,今日去尚服,紫萝可凶了,问话后见没人回答,她猛的一拍桌子,不仅吓坏了在场的人,也吓了我一跳,不过效果极好,她这样一拍桌子,立马就震慑住了所有的人,后面办事就顺利多了。”夏红噼里啪啦的一顿猛说。
“嘻嘻……这就叫独怕恶人。”锦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对对,锦儿说的对,在紫萝发过火之后,我就装好人的好好跟她们说话,引导她们,最后所有的人都纷纷开始说起了牛姑姑的恶行。”夏红说的两眼直放光。她莫名的喜欢如今这样的活,比起在礼仪司做厨子要有趣多了。
苏眉笙与锦儿对望一眼,皆都露出了笑意。
“还是眉笙厉害!”紫萝由衷的说道。
黛眉微挑,苏眉笙打趣道:“我如何厉害了?”
“我紫萝人直语快,性子急。而夏红心情柔和,性子慢。我们两做搭档就是天生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硬一软双管齐下,焉有不成之理?”紫萝说出了心里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