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藤蔓植物孤零零的摆放在林默窗台上,有风吹来,上面的叶子轻轻地晃动。藤蔓盆下压着一个对折的小纸条。太阳西垂,不知不觉已经是林默下工时间,她推开门打开窗,换上新鲜的空气,举手间冷不丁的发现了窗台的两样多出来的东西。
她拿起纸条,上面字体无比熟悉,只见上面写着:阿默,我家中有急事,暂且要回去一趟,这盆花你先帮照料着,过几日我再回来,景休字。
突然,九宸走了进来,看到她拿着纸条发呆,询问道:“阿默你这是怎么了?”
林默心情复杂:“修大哥走了。”之前怎么赶都不走,这次走的如此匆忙,看来是真的有要紧的事。
九宸瞟了纸条一眼:“走就走吧,萍水相逢,也无需特别挂怀。”正好少了个人跟他作对,岂不美哉。
清早,旭日初升,九宸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盘着膝盖凝神打坐,神魂离体化作一个虚影,慢慢的飞向天宫。
踏入了扶云殿,他瞅着云风正坐在后山云海之间,手里握着一直酒壶,表情惆怅,时不时仰头喝上一口,他凑过去,云风猛地一惊,呛了口酒:“咳咳……师兄?”
九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青天白日,你就喝上酒了?”
云风表情像吃了一口黄连一般,他因为婚事愁的不能好好吃饭睡觉了,能不喝酒么,他晃了晃酒瓶子:“难道喝酒还得挑时辰?倒是师兄你,天宫多少仙家洞府,你就这么神魂离体大摇大摆的进来了,也不怕撞到谁手里,把你当妖魔鬼怪给除了?”
九宸眺望云海,负手而立站在后山,也不回答,径直说:“我有事要你去办。”
云风叹气:“就知道没事你不会回来,什么事啊?”
“那日你去天息宫中查看,确定没发现丝毫异常吗,景休犯了过错被山灵国主关入了禁圉,那为何我还在凡间遇到景休。”九宸皱眉思考两件事的关联性。
云风恍然大悟:“那天……灵汐身边的那个男人,是景休国师?”
九宸不置可否,淡淡说道:“翎月国主言行不实,怕是有所隐瞒,甚至可能出了什么祸事,否则景休堂堂一界国师,又何至于久留凡间?”
云风皱眉:“这事是很奇怪。”
“景休在凡间逗留许久,听灵汐说,他刚来的时候身受重伤,眼睛也瞎了,以他的法力,很难伤成这样,只怕山灵界是真的发生了大事。”九宸有些忧虑。
景休难得一脸正经,思前想后:“可是我天族和山灵族现在关系紧张,翎月国主已明确拒绝我们再插手此事,天君也不愿多惹事端,这个时候我们若再去山灵界探查,只怕会惹来两族争端。”
九宸点了点头:“所以此事,你我都不便出面,让含章去寻些下界小仙,到山灵界中去,暗中打探消息。若真是翎月与景休相争也便罢了,但若有魔族从中作梗,就不只是他山灵界一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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