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滴出血来:“他一定知道我在偷看他了,而且他还那个样子,这下真的丢死人了。”
何雨溪无法想象,呆会要怎么面对阳顶天,不过还好,阳顶天似乎也知道了她的尴尬,不等她起床,就说先下去,呆会早点去客户那儿,把钥匙找回来。
不过临出门时,又对何雨溪道:“何姐,我觉得你房里可能是有老鼠,晚上我买两块粘鼠板来,捉了它。”
何雨溪应了一声,不敢出来,听着门关上,这才轻抚胸口,又捏一下自脸皮:“居然偷看男人,何雨溪,你脸皮越来越厚了呢。”
阳顶天不知何雨溪自己在骂自己,但这一天,他非常的亢奋,何雨溪早间看他的眼神,他看见了,然后何雨溪面红耳赤的样子,他也看到了。
“春天来了,花要开了。”
他兴奋得差点要给夏娇娇打电话了,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混了一天,买了两块粘鼠板。
老鼠是没有的,他要粘的,是何雨溪,昨夜何雨溪抱着他,那种绵软,只要一回想,就魂为之消。
“今晚上我一定要捉到她,把她象揉面团一样,狠狠的揉搓几遍,然后吃掉。”他暗暗握着拳头。
心中火热,行动上却不着急,一直等到七点多,天差不多黑了,这才上楼来。
“她这种女子,太急了,说不定反而缩了,让她等一下下子,熬一下火候,更容易熟。”
到何雨溪门前,敲门,何雨溪在里面立刻就应了一声:“谁啊。”
“真好听。”阳顶天心中荡了一下,应道:“何姐,是我。”
门开了,何雨溪站在门口,阳顶天发现,她还真喜欢穿长裙子,这会儿穿的是一条紫色的真丝长裙,微带卷曲的头发自然的披在肩头,高贵中透着柔美,让阳顶天心中重重的跳了一下。
阳顶天腹中仿佛有火在烧,面上不动声色,扬了扬手中的粘鼠板,道:“何姐,粘鼠板买来了。”
何雨溪一脸的笑:“谢谢你了,多少钱,我拿钱给你。”
“好啊。”阳顶天笑:“我这个有点儿贵,一张一万美元,因为一次买了两张,所以打八折,只要三万。”
何雨溪当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咯的一下笑:“怎么打八折还要三万啊。”
“对啊。”阳顶天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手摸额头:“打八折应该是一万六啊,他怎么要了我三万,不行,这奸商,我得找他去。”
他这个样子,更逗得何雨溪咯咯娇笑,丰腴的身子在真丝的长裙下,如水波荡漾。
“你吃饭没有?”何雨溪问阳顶天。
“没呢。”阳顶天摇头:“刚回来,先给你把粘鼠板送上来,呆会下去,随便找家店子对付一下了。”
“我刚好煮了饭,也还没吃,要不一起吃吧。”
因为阳顶天说晚间会来,所以何雨溪煮了饭,一直等着,自己也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