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元奂、丁远山和牛光三人都极少能看到她们三个的踪影。
这就让三个男人心生了不
满。
牛光和丁远山两个一致把苗头对准了项元奂。
原因是,白千幻整天拉着项昕乐和刘珊珊出去,让她们无法陪他们,面对他们的讨伐,项元奂毫不示弱,表示他们有本事的话就自己去看住自己的女人。
丁远山和牛光俩人早知项元奂的皮厚,却没想到他的皮这样厚。
于是乎,丁远山和牛光俩人只得再继续回去想办法去搞定项昕乐和刘珊珊。
项元奂与丁远山和牛光他们两个人分开之后,项元奂就去找白千幻,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她,最后在松园的门口找到了她,她的手里刚好拿了一封信从门外,正欲走进松园。
“咦?元奂,你今儿没出门吗?”白千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项元奂的脸拉了下来。
“现在你的眼里还能看到我吗?”
“怎么了?我不是每天都能看到你吗?”白千幻晃了晃手里的信:“我刚刚收到了朱大哥的信,朱大哥说朱老爷向朱大哥承认了当年的事实,而且向官府自首,后来因为朱老爷身体不适昏倒而被入了出来,朱大哥已经原谅朱老爷了,并向官府请求释放,官府已经答应了,朱大哥终于一家团聚了!”
看白千幻那喜出望外的高兴表情,项元奂的脸依旧拉的老长,她口口声声都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点儿也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一把扯过白千幻手里的信。
“朱大哥,又是那个朱向朗,居然还有胆子送信过来,他还没有死心,看来我得派人去山城好好的教导他一番了!”
白千幻哭笑不得的瞪了他一眼。
“你的心眼就跟那针鼻一样,就那么一点点小!”白千幻掐着手指比划着,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项元奂在意朱向朗,是因为他在意她。
“是,我是心眼小,我承认,可是,谁能受得了,自己的妻子,整天嘴里念叨着别人?”
“我就今天说了朱大哥一次好吧?”白千幻无辜的举手:“其他的时间,我可没有说过其他的男人。”
“那你这几天一直在做什么?”项元奂正色的望着她,突然来了个大铐问。
今天丁远山和牛光来指责他,其实他的心里也很不爽,而且,也已经不爽好几天了:“你说,你有哪一天陪过我?你一回来,就跟我说哪家的东西好看,哪家的东西好吃!”
“……”白千幻眨了眨眼,好笑的看着项元奂那张满是抱怨的脸:“你现在是在吃昕乐和珊珊的醋吗?”
“对!”
“你是一个男人,你吃女人的醋,你好意思吗?还回答的这么理直气壮!”
“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况且,你是我的妻子。”项元奂霸道依然:“今天你只能陪我一个。”
“闹闹刚刚还说要我教他习字。”
“习字?”项元奂直接拉了白千幻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既然他想习字的话,我就给他请一个教书先生,他想习多久就习多久,想习什么,就习什么!”
“喂,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连自己亲生儿子的醋都吃?”
“亲生儿子?”项元奂直接哼给她听:“你如果听到他说过的话,你就会知道,那是不是亲生儿子该说的话了。”
“他说什么了?”白千幻好奇了。
“他说娘亲是他一个人的,要我离你远一点!”
白千幻的眉梢微挑:“你儿子也对我说过这种话,他说,你对他说的,我是你一个人的,要他离我远一点!”
这个臭小子,居然恶人先告状!
项元奂恼的咬牙切齿:“幻妹妹,那小子是在撒谎!”
“现在你们两个说的话一模一样,你觉得我应该要相信谁?”白千幻摊手。
既然软攻不行,那他就只有来硬的了。
“反正今儿个你只能陪我,马上要用午膳了,我们出去吃。”项元奂霸道的拉着白千幻继续往前走。
“我刚刚已经答应闹闹陪他用午膳了!”
<“会有人陪他用午膳的,他都三岁大了,哪里还需要人陪?”
“……”白千幻很想说,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你不是也需要人陪你用午膳吗?
反正这对父子……都很奇葩就对了。
不过,她确实好几天没有陪项元奂一起用午膳了,其实,与项元奂在一起的时候,是最自在的,她不由反握住项元奂的手,任由他拉出了门。
※
来到了白千幻很喜爱的一家酒楼,因为白千幻三年前的时候经常与项元奂在这里用膳,老板认识他们,看到他们进了酒楼,老板非常热情的招呼二人。
“朱来是世子爷和世子妃呀,你们两个快快进来。”老板把二人招呼坐下,就不由的多嘴了起来:“世子妃,这几年经常是世子爷一个人过来,说你出门了,你可算回来了!”
以前都是项元奂一个人来吗?
白千幻转头看了项元奂一眼,后者坦然的笑了笑。
“是呀,她终于回来了,我们还是坐在老位置。”项元奂拉着白千幻坐在窗边。
“今天世子爷和世子妃想吃些什么呢?”
“幻妹妹想吃什么?”
白千幻冲项元奂一挑眉:“我爱吃什么,你知道的,还跟三年前一样!”
“那就还跟往常一样,再加个糖醋排骨和红烧鲤鱼!”项元奂菜单也没接,直接点。
“好咧,世子爷和世子妃等着,今天你们的菜呀,我亲自下厨!”老板似乎也格外高兴,张罗着就去进了厨房。
“看来我们今天有口福了。”项元奂笑道。
白千幻的心里却一阵不是滋味:“过去的三年,让你担心了,如果我没有一时大意的话,也许这三年就不会……”
项元奂抬手打断了白千幻的话。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既然是过去的事情,那就不要再提了,最重要的是现在,不是吗?”项元奂亲自为白千幻布了碗筷:“而且,你现在就在我的身边,以后也会是!”
“是呀,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还在彼此的身边。”
“你现在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吧?”项元奂冷不叮的问了一句。
“没有啊,怎么了?”白千幻狐疑。
项元奂摇了摇头。
“照理说,你身上的双生蛊,是不可能再醒来的,可是你现在……”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已经为我自己把过脉了,奇迹的是,我的脉相里已经不见了双生蛊的痕迹,不知是怎么不见了的。”
“你是说不见了?”
“对!”白千幻用力点头:“我多次把脉,都确认了这一点,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我身上的双生蛊,确实已经消失了。”
连双生蛊也不见了,他们之间最大的威胁已经不见了。
白千幻和项元奂正说着间,酒楼外突然来了一群人,黑压压一片的将门围的水泄不通。
白千幻和项元奂往门口的方向望去,便见一行人从门外进来,全是家丁装扮,后面进来的人则是夏乙敬。
夏乙敬一进门,就气势汹汹的往白千幻和项元奂的那一桌看去,脸上是掩不住的嚣张和怒火。
伙计刚要上前,被夏乙敬一脚踢开:“滚开!”
伙计被夏乙敬一脚踢倒在地,狼狈的爬起来后,畏惧的躲到了一角不敢出来。
“项元奂,你居然在这里,我这几天找你,你居然不来见我,害我一顿好找!”夏乙敬高傲的昂着下巴,咬牙切齿的怒对项元奂。
项元奂刚要说什么,白千幻笑吟吟的做了个手势,然后站起了身。
“你做什么?”项元奂皱眉。
白千幻拍拍他的手背安抚他。
“教训他只需要我一个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