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又动的什么心思?”水云槿笑着上前。
“想让你一回来就能看见我,至于我的心思……槿儿会不知!”皇甫玹长臂伸出揽着水云槿的纤腰,嘴角的笑意潋滟魅惑。
水云槿看着皇甫玹瑰姿艳逸的容颜,眼中微微痴痴然,她身子向后微微倚着,“你该不是又想勾那个啥…我吧!”
皇甫玹低低地笑出了声,如山涧清泉咚咚欢畅,更像珠玉落在水云槿的心头上,让她心头微荡,“你这美男计一天三使,再这么下去,我可不敢保证我能做出什么来!”
皇甫玹愉悦的笑声微扬,似穿帘而过轻易吹起一串串涟漪,“鉴于我心里只能装得下你,那就只好从了!”
水云槿傲娇地哼了声,“这些日子玩够了?”
说起这个皇甫玹觉得挺挫败的,在他的多番诱导暗示下,这个小女人都没扑过来,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男色不够,一直忍着他简直是找罪受,不过还好,他已经有所准备,“难得槿儿对我千依百顺,有求必应,一时忍不住就多病了几日!”
“你是一时忍不住吗?我看你是想一辈子都忍不住才好呢!”水云槿挑眉看着皇甫玹,依她看皇甫玹这些日子过得真是从里到外都透着惬意两字!
“那从此刻起就由我对你千依百顺,任打任骂,伺候你一辈子,我乐意的很!”皇甫玹现在说这些话自然而然,丝毫不觉得早上刚说过震夫纲什么的!
“好,我没意见!”水云槿笑意盈盈,清丽无暇的小脸灼灼光华。
“你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皇甫玹无奈的口吻含着笑意,如玉的大手宠溺地揉了揉水云槿的头。
“我又可以翻身为主了,你让我高兴会不行啊!”水云槿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皇甫玹,窝在他怀里身子歪斜着。
“行,你高兴怎么都行,让你翻身在上都行!”皇甫玹玹眉头舒展平缓,面上一本正经。
水云槿听着这话眉头一拧,继而小脸一红,捶了皇甫玹一拳,“不正经!”
“跟自己的女人还正经的那不是男人!”皇甫玹微扬的声音带着理直气壮。
水云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理你了,我闻到菜香了,吃饭去。”
说着就欲推开皇甫玹。
“就是给你做的,跑不了!”皇甫玹笑着,打横抱起水云槿走进身后的花厅。
皇甫玹脚下缓缓,将水云槿放在桌前,自己在旁边坐下。
水云槿看着满桌子的菜肴,不像是王府厨子的手艺,倒像人某人的杰作,“这些都是你做的!”
“还不差吧,都是你喜欢的,以后等你给我生十个八个的孩子也饿不着他们了!”皇甫玹极是认真地看着水云槿。
水云槿咬着鸡翅的动作一顿,想得还真挺长远,反正离十个八个孩子还远着呢,就让他过过嘴瘾吧!“那就再接再厉,我绝对支持你!”
皇甫玹很受用地点了点头,须臾,他拿过桌边的青玉酒壶,谱一打开,只觉一阵香醇淡雅的酒香飘散开来,瞬间蔓延在花厅里。
水云槿闻着香味狠狠地吸了口,她确定自己不是酒鬼,可是这股淡雅如莲的清香实在沁人心脾,不知道皇甫玹从哪弄来这么好的酒,她正想着就见皇甫玹倒了一杯放在她面前,她微微有些吃惊,“不是说再不准我沾酒!”
“有我在,可以,就算你真的醉了,也是醉倒在我怀里!”皇甫玹笑意浓浓,温润如玉不外如是。
水云槿撇了撇嘴,不过就是让凌肖尧扶了下,她就知道这男人不找回场子不会罢休,“不喝,我决定戒了!”
“槿儿那次可是和那人喝了三大壶呢!”皇甫玹墨玉色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盯着水云槿。
水云槿彻底被打败,瞧瞧那满脸都写着吃味指控,她有些无语,“别装可怜!干脆说你想把我灌醉得了!”
皇甫玹勾唇浅浅一笑,“那次槿儿微醉的娇态我至今萦绕心头,过了许久,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印象里只知道甚是迷人,今晚良辰美景,难道槿儿想辜负良宵!”
水云槿嘴角一抽,原来搞这么多花样就为了这个目的,她就说从她一回来皇甫玹就笑得像个偷腥的猫,又是做菜又是美酒,可真是用心极苦啊!
其实水云槿不知道皇甫玹想让她主动一次真是费尽心思不说,还忍了这么久,他容易吗!醉了酒的水云槿不似往日那般羞涩,那丝放开和娇态足以让他欲罢不能,梦牵梦萦,所以他决定偶尔就让水云槿喝点酒,就当是额外福利!
水云槿瞧着他近在眼前的笑脸,有些不忍地咂了咂嘴,“今晚可能…不行!”
皇甫玹脸色一黑,“就今晚!”
“谁让你不早点说的,我今晚还要……”
“有天大的事也给我放下!”皇甫玹声音骤扬。
“你怎么知道我有比天还大的事,你太有先见之明了!”水云槿拍着马屁,身子一倾便在皇甫玹如玉的脸颊吻了一下。
皇甫玹脸色更黑,只是心里的不满因着那柔软的唇瓣早己溃散,只是面上还故作深沉。
“我给庄贵妃的药也差不多该用完了,等她醒来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今晚就去把她体内的蛊引出来,省得一而再的受她威胁!”水云槿轻轻笑着,话落就见皇甫玹皱起了眉头,她抱住他的手臂,“来,笑一个。”
“笑不出来。”皇甫玹声音淡淡,面色淡淡,只是说话间他已经盖上了酒壶放了回去,修长的手指细心地为水云槿夹菜剔骨头,自己却只是随便吃了点。
半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夫妻两人从三楼的窗子越了出去,直奔皇宫。
灵翡宫,里面的宫人早被清理了出去,偌大的寝殿里只有躺在床上昏睡的庄贵妃。
水云槿站在床边吹动了哨子,就见庄贵妃胸口处的伤口表皮下有隐隐凸出蠕动,她将东西准备好,慢慢诱导着蛊虫爬出来。
皇甫玹站在一边,眼中有黑色凝聚,如漩涡似黑洞越发幽深,面色极淡,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从灵翡宫出来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过不了多久庄贵妃就能醒来,蛊虫己除,她再没有依仗可以要胁,不知等她醒来,知道这件事,她又该是何等的捶胸顿足,不过这已经都不重要了!
水云槿显然心情极好,以前常听人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宫外,皇甫玹看着水云槿一直扬着的小脸,嘴里哼着没听过的曲调,月色下他清华如美玉的容颜浅浅笑意,连着声音都染了笑意,“很高兴!”
“自然,还能有什么比这更高兴的事吗!”水云槿小脸微扬。
“那我们回去,我会让你更高兴!”皇甫玹脚下顿住,伸出手臂抱住水云槿。
“不要,不想这么快回去,这么好的月色我们走走吧。”水云槿有些无语,是他更高兴吧!其实她挺佩服皇甫玹的,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话都能被他绕到那事上,真有他的!
“这月色没有水榭的好!”皇甫玹嘀咕了声。
水云槿只想当作什么都没听见,月色还分哪里的好,他已经魔怔了,索性不理他最好,拉着他就跑了起来。
“斑影琉璃的月色应该也不错!”皇甫玹又是嘀咕了声。
“皇甫玹,你是故意的!”水云槿怒了,这人就是欠收拾。
“我在说实话。”皇甫玹一本正经地回着。
“你别跑,看我不收拾你!”水云槿真想把皇甫玹的嘴给封上,看着他跑远,她抬脚追了上去。
两人嬉闹着,不知不觉地竟然来到了顾将军府。
“楚承宣是不是每晚都要演上一场?”水云槿被皇甫玹揽着站在墙头上,一脸掫揄地笑着。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皇甫玹抱紧水云槿,身子一跃,不过一瞬,两人就站在一处雅致清幽的房顶上。
刚一站定,就听一阵悠扬优美的琴声传来,水云槿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一处高耸的凉亭里,一人一琴于明媚的夜色下,那俯身抚弄的姿态倒还真像那么回事,再看那人,楚承宣竟然闭着眼睛,显然对自己的琴音如痴如醉。
“弹得不错,至少称不上是噪音,比我想象的好!”水云槿发自肺腑的点头称赞着。
皇甫玹不置可否地眨了眨眼,就算弹得还不错,也经不住他每晚过来扰人清梦,若换了他绝对是连人带琴一块折了!
果然,皇甫玹刚这么想着,就见整个将军府燃起了火把,本来昏暗的夜色下一下子灯光通明,就见从前院里走来一群人,为首的看不清面貌,只听他道:“将军吩咐,楚世子武功好咱们擒不住他,只管合力把他怀里的那把琴毁了即可!”
话音刚落,只听得“铮铮”两声,琴音骤停,整个将军府一下子都静了下来,天地之间万簌俱静。
楚承宣抱起琴飞身而起,一跃上了亭顶,嘴里还嚷着,“顾老头,你对付我就算了,敢毁了我的琴,我干脆就赖在将军府不走了!”
水云槿看着被府卫四处追赶的楚承宣,不见丝毫慌乱反而像在找乐子一样轻松,把整个将军府弄的是鸡飞狗跳,只是这样的楚承宣真是可爱极了,她失笑着道:“我若是顾将军,逮住他绝对想打死他的心都有!”
“顾将军也是这么想的!”皇甫玹眯着眼睛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楚承宣,声音听不出喜怒。
水云槿噗嗤笑出了声,“不过胜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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