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被背叛,便不再想情爱之事。
还有的,说他爱上一个得不到,忘不了人,心内再也走不进任何人。
传言甚多,宁浅予却陡然想起前世,似乎在喻鹤病重而亡的第二日,朝阳公主也香消玉殒。
难道……
“皇姑姑和喻鹤?”宁浅予还是盯着那个卷轴,试探着道。
司徒森心里浮起一阵震惊,她竟然这么聪明,他只是微微一提,就将其中的事情,猜到一二。
他的表情,已经印证她的猜想,宁浅予眼底也尽是惊讶:“那喻鹤,可是卿凤国世子!”
而卿凤国,已经和北云国开战多年,水火不容。
爱上敌国的世子,也难怪朝阳公主一把年纪,承受着外界各种猜疑,都孓然一身。
“但……”宁浅予狐疑道:“喻鹤那边……”
“说起来,喻鹤和皇姑姑,在十六七的年纪就认识,一个娇美可爱,一个才华横溢,几乎是一眼,两人就相爱了。”司徒森回想道。
“那时,两国已经决裂,大战不断,皇姑姑毅然决然要出嫁,但皇爷爷不准许,还将皇姑姑关起来,并且将知道这件事的丫鬟太监,全部灭口。”
“一场情爱,牵连几十条人命,皇姑姑于心不忍,不敢违逆,只能顺从的不提此事,只是,发过毒誓,此生不嫁。”
“卿凤国国主的态度,亦如皇爷爷,之后,就是现在这样,喻鹤身为卿凤国的世子,别无他法,只能不参与朝政,闲云野鹤的活着。”
宁浅予有些唏嘘,感叹道:“情爱至深,只是出生错了。”
有些人爱情至上,亦如前世的她,沉迷在自己以为的爱情里,是聋的,瞎的,盲的,为之不顾一切的。
但即便是孽缘,也没人逃得出命运。
只是这一世,宁浅予不信命,只信自己。
“既然知道这件事,也得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免得惹皇姑姑伤心。”司徒森看着她眉间的一抹怅然,道。
“嗯,我知道分寸。”宁浅予微微点头。
两人晃悠到公主府的时候,人都到齐了,门庭若市。
两人的出现,引起了一阵骚动。
在座的宾客,都不约而同的望向门口。
“七贤王竟然带着那瘸子来了。”
“哎呀,纵使是毁了半张脸,七贤王还是无人可比的俊逸。”
“七贤王竟然没穿黑色的衣裳!”
“……”
全是关于司徒森的,居然毁容失了武功,还有这么多女人为他着迷,还真是……嗯,招蜂引蝶的体质。
之前议论他不行的人,只怕也是这些人,宁浅予嘴角不屑的轻瞥,就听到人群里面又有人说她。
“那瘸子,今日怎么还和七贤王穿起情侣装来。”
“不是说,两人感情不和,七贤王不待见宁浅予吗?”
“是啊,我也听说,她如今在宁府,都回不去王府呢!今儿是怎么了。”
“许是为了在大家面前做样子罢了。”
“就是,而且,那瘸子今天还有点好看。”
“我看你们,老是瘸子瘸子的叫人,宁浅予现在可是神医,前几日,北平王亲自带着世子进宫拜见,还在父皇跟前夸赞宁浅予呢。”
还有人为她说话,宁浅予好奇的抬头,瞥见一个身着浅绿色衣裳的少女,也朝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