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熹:“就是有,也不用你带。”
二美还是干笑,静下心来想他是什么意思?
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抚没必要讲这种话,动真格的?
额。
稍稍推开他点:“我去洗澡了。”
真的要冲一下,她受不了!
床上少了一个人,原本是浓情蜜意,眼下算什么?
“先别着急洗。”徐建熹看她。
他的声音不大,可能刚刚那什么过,算是比较温柔吧,二美好声好气地说;“我就冲一下马上回来。”
她没理,自己就出去冲澡去了。
留徐建熹一个人在屋子里。
屋子里静极了。
……
二美从徐建熹家离开,就很少过去了,两个人好像陷入了一种怪圈中。
没有吵架,似乎莫名其妙开始了冷战。
二美没和任何人抱怨过徐建熹,徐建熹也有时间就给她发微信打电话,两个人有说有笑,但就是不太见面了。
眼见着要过年了,二美家里一堆事,放寒假就赶紧回家忙去了。
自己的女儿回家,这没什么好说的,顾长凤只剩下开心,到了年关更是忙,这个月流水走了八九万,这把顾长凤给高兴的,今年估计会过个大肥年了。
商量着明天要带着二美去逛商场,衣服也得买点,家里的年货也得准备起来。
晚上二美躺在热炕上翘着腿算账,电话响。
徐建熹来电。
她看了一眼,接了。
“喂。”
“放寒假了吗?徐建熹刚到家,最近几天有点忙,也没顾上她。
自从说完那怀孕的事儿,她就跑的无影无踪的,徐建熹这心里介意,但是他嘴上不说。
他觉得年纪大的人就别和小孩儿一般见识,这事儿貌似也能理解对吧。
可憋着火!
这恋爱就不该这么谈,也不是这么谈的。
他现在被谭元元牵着鼻子走。
这点徐建熹有点不爽了。
二美从炕上爬了起来,“已经放了,我都回家了。”
“哪天放的?”徐建熹的心好像被人泼了一盆水。
“前天啊。”二美笑了笑对着电话道。
徐建熹拿着电话看家里,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极了。
他为什么要住这里?
“你现在坐车回来,回冰城。”他说。
二美看了一眼时间,这都十点多了,太晚了,再说她和她妈约了明天一块儿去买衣服呢。
好声好气哄他,“现在太晚了,没什么车了呢,明天我还有事情,你吃饭了吗?”
徐建熹:“我让你回来。”
二美那边好像断了线一样的没有任何的回音。
过了一会,徐建熹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回来。”
二美张张嘴:“我妈说明天要带我去买衣服……”
啪!
二美捂耳朵。
手机叫他砸了。
断线了!!
二美看着自己的手机,过了一会儿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看看时间,都十点多了,太晚了。
她不想去。
躺又躺不下去,也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受气了?
谁能给他气受呢。
觉得自己想的也是多余。
手机又响。
接了起来。
“回来,你别让我反复和你说,我叫人去接你,去你家接你。”
徐建熹气的太阳穴跳跳的疼,他已经让司机出发了,现在就去她家接,不管几点必须把人给接回来。
她必须得回冰城,今天必须回。
二美听着他的声音,她是没见过他发脾气的,这是第一次。
她有点怕。
想了想:“我买票马上回去,你别让他来了。”
真的到家里来接,她爸妈还得担心,再说开车哪里有高铁快。
徐建熹喘着气,过了会压了压,那喘气的声儿就没了。
“嗯,我让他去车站接你。”
二美挂了电话,赶紧去父母那屋讲一声,不能说是徐建熹找她,只能说同学有事情求她帮忙,顾长凤肯定不让走啊,这都几点了,什么同学明天不能帮。
都已经睡下了,披着衣服追了出来。
“这都几点了,太晚了你明天去。”
二美:“妈,我同学真的出事儿了,现在就得去。”
顾长凤运气,觉得这同学也是不讲究,大半夜的往外喊人。
“你等一下,妈送你去高铁站。”
二美后头喊:“妈,我打车就行……”
打什么车,这个点哪里有什么车,顾长凤哪里能放心,回了房间拿了车钥匙就赶紧出来了,还穿着睡裤呢,好在上车可以开暖风。
在车上数落二美外加叮嘱。
“这种同学就不靠谱,哪有大半夜折腾人的?人家有什么事儿你劝劝就得了,别什么事儿都往前凑,这个时间别人给什么东西尽量别碰别喝,要是酒吧一类的地方也别去,知不知道?”
二美点头:“妈妈,你放心吧。”
顾长凤叨叨:“我放心啥啊,什么同学啊,什么事情啊非得大半夜走,这都几点了?”
二美撒娇:“这才十点多,我念高三的时候不经常这个时间回家的。”
顾长凤抽空瞪了老女儿两眼。
这是卡着时间去的车站,20分钟以后车开,幸亏是顾长凤送,外加这个点的车也不是太多,一路又比较幸运几乎没遇上过什么红灯,卡着时间把人送到地方的,顾长凤穿着睡裤呢下车送二美,二美往回推她妈。
“妈你赶紧回去,外面冷。”
顾长凤哪里能听她的。
“赶紧进去吧,广播是不是你这趟车。”
二美往里面跑,顾长凤把人送进站看二美进去了才往车那头回。
这个臭小孩儿!
非得折腾!
二美是紧赶慢赶才赶上车,一路跑上去的。
上了车拿手机看,没见徐建熹打电话,心里有点发懵。
她是躲了。
这点她认。
就因为他说的那句话她躲了。
二美觉得自己爱徐建熹,特别爱特别喜欢,也有想过将来会和他结婚,但具体是什么时候她没想过,真的没想过。
从小她妈她姐就教她保护自己,她对自己保护的也挺好,也赞成她姐姐的话,怀孕这绝对不是小事儿,那天徐建熹不戴,她就有点墨迹,缠了半天最后他还是没戴,虽然最后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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