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跳跃的火光上,没有看蓝翎,也没有再出声。
燕惊寒作为一个男人,袒、胸露、乳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但对蓝翎来说,却是浑身不自在,虽然燕惊寒除了最后一步,对她该做的几乎都做过了,但在他面前裸、露着身子,蓝翎心中无法做到心静如水,眸光更是时不时地偷偷瞅向燕惊寒。
“冷?”毫无温度的一个字,燕惊寒转头看向蓝翎。
“嗯。”蓝翎赶忙轻轻点了点头,虽然她的前面烤着火,但她的后背还是感到凉飕飕的,确实有点冷,而蓝翎见燕惊寒如此问,更想要的是让燕惊寒同意她把衣服穿起来,毕竟此情此景令她万分无所适从。
“衣服应该干得差不多了,我想把衣服穿上。”蓝翎赶忙又道,看了燕惊寒一眼,便伸手去架子上拿自己的衣服。
“还没有干。”燕惊寒说着长臂一伸便把蓝翎捞进了怀里。
蓝翎没有想到燕惊寒会有如此举动,轻呼了一声,但并没有拒绝,任由燕惊寒把她抱在了怀里。
蓝翎的轻呼声对燕惊寒来说更像是轻吟,身体的某种快速地发生着变化,凤眸中更是覆上了一抹颜色。
熟悉的松竹的清香,温暖而又让她眷念不已的怀抱,蓝翎心中轻叹了一声,勾了勾嘴角,静静地蜷缩在燕惊寒的怀里,听着愈发不稳的心跳声,小脸上愈发地红了。
温香暖玉在怀,春、光一览无余,燕惊寒心中的浴火愈烧愈旺,身体的某处更是蓄势待发!
燕惊寒快速闭上了眼睛,压了压心中排山蹈海的*,他一点都不想在这个时候碰她!
燕惊寒也是一个孤傲的男人,蓝翎的逃跑已经让他怒不可遏,他还没有好好惩罚她,怎么能如此经不住*,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过她?
燕惊寒觉得若是跟蓝翎耳鬓厮磨后再去惩罚蓝翎,这会让他看不起自己,更会让他没办法惩罚她。
毕竟吃人家的嘴软,虽然他并不想把蓝翎完完全全地吞入腹中,但一番*过后,燕惊寒觉得若是再惩罚蓝翎,他在气势上恐怕就要弱上几分,甚至可能觉得他已经占了便宜,小惩大诫一下就可以了,这就势必大大降低他的惩罚力度!
他当然不能眼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他宁愿委屈自己也要让她记住这一次的教训,让她永远再也不敢离开他!
燕惊寒一点都不相信蓝翎的保证,她的白纸黑字的保证书都对她来说是形同虚设,更不要说是口头保证了。
蜷缩在燕惊寒的怀里,蓝翎自然感到了燕惊寒某处的威胁,但见燕惊寒迟迟没有动作,便偷偷地抬眼看向燕惊寒,见燕惊寒正闭着眼睛,慢慢地调整着呼吸,蓝翎随即抿嘴一笑,有着丝丝紧张的心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鬼使神差,放松下来的蓝翎慢慢伸出手,穿过燕惊寒的腋下,搂上燕惊寒光滑的后背,轻轻地抚摸了两下,燕惊寒顿时呼吸一紧!刚刚的努力顿时功亏一篑,某处叫嚣得更厉害了。
“你做什么?!”燕惊寒有些恼怒地看着怀里的罪魁祸首,话语中更是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我没有做什么。”蓝翎顿时有一种做了坏事被抓了现行的尴尬,快速收回了手。
“没做什么?”燕惊寒伸手挑起蓝翎的下颚,又接着道:“没做什么,你为何脸这么红?做了坏事还不敢承认!”
蓝翎磨了磨牙,拨开燕惊寒的手,娇嗔了燕惊寒一眼,并没有出声,她觉得此时还是不跟燕惊寒一般见识的好,这家伙正在气头上,一颗芝麻粒大的小事,到他的嘴里都能变成了不得的大事,她不就是摸了他两下吗?他有必要这样吹胡子瞪眼吗?她的哪里他没有摸过?
“怎么不说话?”燕惊寒依然不依不饶,快速收紧了手臂,让蓝翎的身子更紧密地贴着他的身体。
“好了,夫君,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向你道歉,我不该随便摸你。”蓝翎说着快速伸手搂住燕惊寒的脖颈,在燕惊寒的唇上印上一吻,心中想着,这家伙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祖宗,她此时似乎除了小心伺候着,还是只能小心伺候着。
蓝翎自然不知道燕惊寒在气什么,而在她看来,她为了讨好他的一吻对燕惊寒来说却是火上浇油!
让他爱不释手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如玉藕般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颈,令他百尝不厌的小嘴贴山的唇瓣,瞬间,他身体里的*如汹涌的海水,再也抑制不住!
“该死!”燕惊寒低咒了一声,在蓝翎微微愣神中,快速掠住了让他朝思暮想的唇瓣,带着无比的狂热,带着燃烧一切的猛烈!
唇齿相碰间,蓝翎轻轻合上了眼帘,既然已经心动,就再也没有一丝抗拒的理由,唯有身体里最原始的悸动。
粗重的喘息和娇喘声充斥着狭小的山洞,蓝翎娇柔的模样让燕惊寒欲罢不能,蓝翎已经不知道她何时躺在那一堆干草上,身下垫着燕惊寒的中衣,而她的亵、裤也早已不知所踪。
冰凉的大手慢慢地穿梭于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薄凉的唇更是在她的胸前流连忘返。
山洞外大雨依旧下个不停,带着阵阵凉意,但山洞里却是春、色无边,春、光无限!
良久后,燕惊寒抬头看向身下的人儿,如玉的肌肤上早已是绯红一片,胸前更是布满了点点红梅,燕惊寒看着自己的杰作,似乎很是满意,翻身躺倒了蓝翎的身旁,握上蓝翎的一只小手放到了依然昂扬的某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夫君,其实我是……”蓝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钻到燕惊寒的怀里,羞涩地开口,她想说她愿意给他,但终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她相信燕惊寒能听得明白。
“我不愿意!”燕惊寒非但没有半点惊喜,反而冷冷地说了一句,仿佛是蓝翎占了他便宜一般。
蓝翎磨了磨牙,心想着,这家伙竟然跟她傲娇上了,行,看他能傲娇到几时!
“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太困了,我想睡觉了。”蓝翎收回手,环上燕惊寒的腰身,不再理会燕惊寒叫嚣的某物。
蓝翎确实太困了,眨眼之间便进入了梦乡,听着蓝翎均匀的呼吸声,燕惊寒开始郁闷了,他的身下还在严重地抗议,她竟然睡得如此香甜,真是岂有此理!
但看着蓝翎甜美的模样,感受着蓝翎真真切切地躺在他的怀里,燕惊寒的眸光慢慢柔了下来,想到她柔柔地叫他“夫君”,想到她说她会做给他看,她会证明她的心,想到她说她再也不会离开他,一股暖流已经不知不觉地在他心中慢慢地流淌,他的心中甚至充满了某种期待。
燕惊寒慢慢收紧了手臂,轻轻合上了眼睛,他也两天两夜没有合眼,这一刻,真的感到困了。
……
灰衣男子带着几名暗卫没有追到蓝翎,又寻了一圈后,依然没有发现蓝翎的踪迹,便折返了回去,向慕容笑尘禀报。
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慕容笑尘并没有多说什么,在山谷里找到了解貂毒的草药,便想寻一户最近的人家,既可以避雨,又可以把草药煎了服用。
没有花多少功夫,赶在雨点落下之前,慕容笑尘看到了两间茅草屋,便快速带着灰衣男子和受伤的暗卫往茅草屋而去。
很快,来到茅草屋前面,慕容笑尘就见两扇破旧的门虚掩着,灰衣男子快速上前,敲了敲门,“有人吗?”
等了片刻,并没有人应声,慕容笑尘向灰衣男子示意了一下,灰衣男子会意,伸手推开门。
门“咯吱”一声开了,一名身着黑衣的人正背对着他们坐在一张有些破损的桌旁。
慕容笑尘的剑眉顿时皱了起来,天空中的雨点也恰恰在这时快速地洒落了下来。
犹豫了片刻,慕容笑尘还是抬脚迈进了茅草屋,灰衣男子和其他暗卫也紧跟着进去。
“我还以为你看到我在这里就不敢进来了呢。”岳思语快速转过身,双手环胸,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如何?左相大人?”
“本相这一次失败了,那又如何?这也不关你岳大小姐的事!”慕容笑尘根本不想看岳思语一眼,抬脚来到一扇残破不堪的窗户旁站立。
“当然关本小姐的事,因为你是我看上的男人!”岳思语说着站了起来,往慕容笑尘的跟前走去。
听着岳思语的脚步声,慕容笑尘猛地看向岳思语,幽深的眸中寒光浮动!
“左相大人,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中了貂毒,你若不想死的话,就不能运功,我今天就是把你变成我的男人,你也阻止不了!”岳思语看向慕容笑尘的眸中带着诡异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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