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能够发家致富的宝藏,这里面藏着金山银海,只等库班去一箩筐一箩筐的装!
如果说之前库班都对曹团长有所保留的话,此刻他也是真的掏心挖肺的当着曹团长做出了保证。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辜负了组织对于他的期待。就算是没有撮土为香拜把子,库班也觉得自己算是劫掠团的一份子了,和其他人的差别只是在于有没有那个头衔而已。这些虚名对于他来说完全不重要,就像天边的浮云一样。
有了这样的一层关系之后。曹团长也更加不愁库班不为劫掠团卖命了,甚至库班这货得把劫掠团当祖宗一样供奉着。劫掠团要是有了什么损失,库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银海可就没了,这完全只是这个合作关系带来的附加奖品而已。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泛美大陆上史上最恶劣的一对生意拍档正式结成了联盟。曹团长和劳尔负责米高佐敦大雪山以南的生意运作,而库班则是负责整个米高佐敦大雪山以北的生意运作,前途都是一样的光明。在山盟海誓之后,库班心满意足的踏上了归程。至于那还要冒着生命风险去虎口夺食的打劫生意,库班现在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库班此刻心里面已经在勾画未来的宏大蓝图了,他相信,在自己这种有真才实学人的操作之下,名震泛美大陆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库班辛辛苦苦半辈子,一直都不肯消停下来片刻,为的是什么?为什么对投机倒把这样的生意情有独钟?为什么喜欢搞风险投资?为什么要涉足地下市场?这一切其实只有一个答案,库班也不是一个甘愿久居人下的家伙。用曹团长的话来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什么人类世界那么庞大的市场都得看那些世家大族的脸色?为什么只能被他们把持?如果他们可以,那凭什么库班自己不可以?
库班敢铤而走险的想到冒充劫掠团去犯罪。那也是对这些联手垄断人类世界的世家财团有着巨大的怨气,这是库班唯一想到的反抗之道。实际上,他的这个做法并不理想。现在。他有了在商战之上和这些世家大族叫板的资本,库班甚至觉得只要自己不行差踏错,根本就没有理由做不好这个生意。紧随其后的是什么?那是更多方面的合作!
曹团长还有清一色烈焰矮人把持的优质军工厂,就算是特维根斯坦家族,要和曹氏军工厂拼质量,最后也只能哭得昏天暗地。曹团长还有罕见的米其林人为他效力,而且是足足一个部落!他如果愿意,完全可以成立一个餐饮连锁,只需要一个念头。他就能成为这个行业的泰山北斗,什么天上天、海上海。还不如他的发展潜力巨大。库班又不是傻子,在泥螺幽地待了几天。对于这里那些不为外界所知的秘密也了解了不少。库班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背靠大树好乘凉是什么滋味,曹团长的大腿太粗了,让库班已经流连忘返了。
另外一边,从库班那里得知了不少奴隶贸易秘辛的曹团长也终于找到了除了打劫之外的第二个主业,除了当一个合格的强盗之外,曹团长又自作主张的赋予了自己另一个身份,恬不知耻的“流亡之域守护神”。
这个蛋疼的称号是曹团长想了大半夜想出来的,而众人觉得这样的称号足够响亮,而且浅显易懂,哪怕是文盲,一听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曹团长对奴隶贸易深恶痛绝,现在也不是在处处掣肘的斯里兰卡了,曹团长想做什么都是自己的自由。既然有这么成熟的前提条件,那么为什么不让打击贩奴从我做起?
“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抵抗捕奴,人人有责!”、“完整的人生绝不能缺少了自由!”曹团长让劫掠团的宣传官西蒙斯起草了无数的标语,然后散发向流亡之域的各个角落,不仅仅局限于劫掠团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
只是在短短的几天时间中,就引起了巨大的反响,甚至曹团长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连锁反应。就在几天时间当中,又有着大批大批的流亡之域土著朝着泥螺幽地的方向大规模的迁徙过来,比任何迁徙的兽群规模都还要庞大得多。这样的口号,对于流亡之域这些淳朴的土著,却有着超乎寻常的说服力。
库班说得没错,哪怕是这里那些看似并不怎么知道世事的土著,也同样知道捕奴是流亡之域长久以来都影响极大的*之一,其性质恶劣得比盗匪都要更胜一筹。理所当然的,当有人喊出了史无前例的口号之后,响应的土著也不计其数。这些土著都是明知道捕奴存在,但却无计可施的可怜之人。为了不让那样的灾难落到自己的头上,他们必须寻找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那些盗匪势力只知道从他们身上剥夺和索取,从来不会在乎他们的死活,劫掠团不同,这个臭名昭著的暴力组织,从来都没有对土著良民下黑手的不良记录。即便是流亡之域,群众的眼睛也同样是雪亮的。
这样的连锁反应,引起了周围诸多盗匪势力的不满,因为这直接削弱了他们的经济来源。但是因为这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形成了巨大的浪潮,就算是他们想要阻止都没有办法。劫掠团的强势也一如既往,完全不容妥协,即便是再多的人,曹团长都表示要尽全力的接受。
这哪怕是在短时间之内又把劫掠团的负担加重了无数倍,但是为了将来,曹团长号召大家再苦再累也要勒紧裤腰带坚持下去。群众基础,是一个势力最不可或缺的根本之一。那些心怀不忿的盗匪势力在这一瞬间,就已经彻底失去了和劫掠团抗衡的资本,曹团长登高一呼,那就是山呼海啸一般的势头,谁敢直缨其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