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若雪小姐已于晚上十点……过世了!”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保镖的话像是平地扔下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轰得阎翟头昏眼花,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阎翟飞身上前,拽着男人的西装质问了起来!
过世?!他是不是耳背了?如雪……才十七岁!最花样的年纪,这个词……根本不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少爷!是真的!我们刚刚接到管家从医院打来的电话,老爷、夫人都不在家……”
“走!”保镖的话还没说完,阎翟倏地推开身旁的男人,青黑的脸庞瞬间如履薄冰——危险得致命。
“阎——”女人贪恋的挽留娇柔的响起,阎翟眼里的热情却已全数褪去,面无表情地瞥了身后的女人一眼,一叠钞票随之甩下,重压的黑影瞬间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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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M医院的顶楼奢华套房中,数十名看护、佣人、保镖林立两侧,静静凝望着白色床榻上安静熟睡的白净女孩,像是一抹纯透的搪瓷天使,安详而宁静,只是那脸上却带着一抹异于寻常、几近透明的苍白,仿佛她从来都不属于这个世界。
床榻边,阎翟静静凝望着自己细心呵护、而今温度尽褪的亲人,眼里痛得连‘泪’居然都流不出来。原来,痛到极致,有时候是没有泪的。
他可爱的小天使,他疼爱的小妹妹,一夜之间,居然由活蹦乱跳的少女变成了没有感觉的睡美人,就此沉睡不起?他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这样的突变,更不能接受这样的意外!
低头在若雪脸颊亲吻了一下,阎翟抚摸了下宁静的小脸,慢慢拉上了宽大的白布。若雪,这会是你想要的解脱吗?
一株含苞待放的花,即便是千疮百孔,也不该这样香消玉殒。
“阎叔!”转过身子,阎翟满是仇怨的眸光盯向了一旁的管家跟医生。
心领神会,管家跟医生对望了一眼,随即开口解释:
“少爷,小姐的事,刚刚我已经电话通知老爷、夫人了,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晚上我们一如往常,接小姐下课,路过一家名为Summer的甜品屋,小姐说口渴,非要下去尝尝排队排到大马路的甜品,于是我们就一起陪同去要了一杯主打的Summer豆浆,还特异叮嘱了要原味的、没有添加任何物质的纯豆浆,没想到……小姐喝了一半,就突然浑身冒汗、呼吸困难、还晕厥了过去,我们马不停蹄赶来医院还是……”
见管家一边抹泪,语带哽咽,医生随即接过了话,继续未完的解释:
“阎少,我们已经尽力了。若雪小姐是重症过敏体质,过敏性休克是急性突发事件,谁也无法预料的!何况小姐…对牛奶、花生、鸡蛋、腰果多种食物、药物都反应强烈,据检察,应该是接触了某种过敏原,才会诱发了病原体,喉头水肿导致呼吸困难、急性心血管衰竭导致心悸…到医院时,抢救已经来不及了……”
“你的意思是……豆浆…有问题?!”阎翟寒入骨髓的嗓音痛彻而起,带着丝丝毁天灭地的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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