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不需要跟我解释!以后,都不需要!我们完了?”
用力推开身上的胳膊,如夏又是伤心又是生气,转身就想离开。从来,她都是被捧在手心的,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推心置腹,居然就是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她最讨厌男人三心二意?!她发过誓,这辈子只做唯一,否则宁缺毋滥!
“如夏!不要随便说这种气话!”
见如夏迫不及待地跟他划清界限,阎翟的话语也明显有了不悦。
一整个上午,他都是在应对所谓有头有脸、不宜推拒的客人,抽不出身的他本来就烦躁不止,又被几个替父亲来送礼、送邀请函的女人给缠得心烦意乱,而今又被如夏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阎翟的心情也是坏到了极点。
“放开我!不要碰我!不用你管?!”
阎翟明显的不耐,听得如夏更是委屈万分。奋力挣扎着身躯、捶打着他,如夏也耍起了脾气,明明就是他有错在先,凭什么对她又吼又叫!她又不是没事干,来让他出气的!
“如夏,不许胡闹!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就喜欢胡闹!不高兴!你就放开我!”
见如夏又打又闹,还不时孩子气的堵着耳朵,阎翟越是心急、越是无奈,拉拉扯扯间,一个使劲,阎翟不小心一把扯烂了如夏身上镂空的轻薄小衫,气得如夏横眉竖眼,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的衣服?!你,讨厌,放手——”
“你干什么?!强盗!土匪!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见如夏越打越起劲,似乎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阎翟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火了,可是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能放她轻易离开!倏地一把抱起如夏,阎翟转身往屋内走去,他们,真的需要好好沟通。
走到大门口,瞥到一旁呆愣的罪魁祸首,阎翟的火就不打一处来,瞪了瞪一旁憋笑、看好戏的管家,随即出口吩咐:
“阎叔!把她撵出去!以后都不许她踏足这里!还有,从现在起,我谁也不见!”
说完,阎翟抱着如夏,往里侧的主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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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我下来!”
“再乱动!我就直接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
一边走,如夏一边不停地晃动着身子,却怎么也逃不脱阎翟牢固的桎梏,如夏一开口放抗,阎翟的威胁也紧随其上,一路上,两个人火大的斗着气,主屋的佣人却都好奇地瞪着大眼看这一场免费的好戏,乐得差点憋死。
抱着如夏走进卧房,阎翟一脚踹上了房门,走到床边,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挥手,将如夏扔到了床上,摔得她顿时眼冒金星!
“你干什么?!疯子,强盗!你放开我!”
如夏的五脏六腑被摔得尚未归位,就见阎翟的身子倏地压了上来,扯烂她身上的镂空小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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