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夏不知道是怎样会到家的,只知道,一觉醒来,已经过了第二天的九点,可是她却丝毫不想起身,疲累得好想就此睡去。
三年来,她第一次过了六点没有起床;第一次,觉得生活压得她透不过气;第一次,她跟公司请了假,允许自己生病。
想起昨晚亲眼所见的一幕,如夏心中最后一丝奢望也宣告彻底破灭。她终于相信,她跟阎翟之间的一切,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她一个人深陷的情网,只是他亲手策划的一场游戏。仿佛突然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如夏深觉痛苦,宁愿就此烟消云散。
自始至终,她从来不愿意相信他对她都是虚情假意,从来都不愿意真正地去痛恨他,可是那一刻,她恨他,撕心裂肺地恨,为了曾经海誓山盟的爱,为了这三年苦不堪言的痛,为了这三年心心念念的想,也为了这三年从未变过的等!
这一天,如夏在床上躺了一天,不吃不喝,默默流泪,她忘记了要给温靖朗答复的誓言,也用她的眼泪冲刷了她最后的懦弱。
同样的一天,温靖朗盯着手中的手机望了一天;而阎翟,却在夜魅的酒吧,从晚上六点坐到早上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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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夜晚,是每个上班族最欣喜若狂的日子,夜魅的生意也总会异常的火爆。又是一个美妙的日子,不到八点,夜魅早已人满为患,今夜,灯光似乎特别的灿烂!
一如往昔,八点一刻,如夏准时出现在夜魅的化妆间,熟练的装点着自己,三年如一日。而今的她,早已退去初始的青涩,只把自己当成‘以舞为生’的舞娘,菩萨眼里无尊卑,职业亦不分贵贱,她靠劳动生活,她问心无愧。
九点的钟声缓缓响起,夜魅的舞厅高潮迭起,所有人都开始沸腾狂欢,像是迎接神明降临的忠实信徒,变得有些疯狂。
身旁又吼又叫的喧嚣扰得阎翟不悦地直蹙眉,眼见自己已经等了三个多小时,阎翟忽然有种预感,也许,今晚又将是一个无眠的空等之夜,可是他却不想就这样离开,至少,十二点之前,他不甘心离去。
灯光一暗一亮,吵闹的喧嚣突然噶然而止,阎翟疑惑的抬起头来,就见一抹游蛇般妖娆的身躯扭动袭来,深蓝的抹胸,深蓝的短裤,极致神秘莫测;不盈一握的柳腰,白皙修长的美腿,别样的迷人心醉,白色的雕花木扇轻摇浮摆,总是技巧地遮挡那让人急于一探究竟的面容,连同每一个俯身、踢腿的动作,都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台下目不转睛的男人。
直直凝望台下的丽影,阎翟居然有股强烈的‘想要’的冲动。好魅人的女人啊,几个简单的爱抚动作,居然都能让他感同身受地火热?!这样的尤物,难怪排在了压轴的周五,的确会给店里带来不少的生意,连他,这么久对女人没有感觉的人居然都想抱着她去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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