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的当事人24小时能肯定能获得保释,我亲自去找欧大法官申请了。这是获许保释书。
你别不服气,看你的眼睛瞪得都快掉出来了,哈哈,我可是香江的良好市民。现在已经过去了23个小时,再有一个小时,你就必须释放我的当事人。
要知道,我的当事人可是用500万压保啊!要说呢,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没有什么钱做不到的事情。”
张豪强的御用金牌大状刘四喜得意洋洋地拿着手里的保释书,递给涂晨辉看。
“刘四眼狗,你能滚边上去吗?这里没有人嫌你话少!我告诉你,这份保释书要求是在羁押24小时后,现在离24小时还有一个小时,你的当事人就必须乖乖地呆在警察局里。”
涂晨辉作为警队的老大,一直憋着气冷眼旁观,但他的手下却忍不住了,一位年轻气盛的警员立即炸毛了,不客气地对刘四喜道。
刘四喜别看名字讨喜,但他的为人刁钻刻薄,且只与香江的富人为伍,屡次在香江警察手里抢下了数名犯了罪的富豪重犯,简直是惹了香江警队众怒的人物。
所以身为长官的涂晨辉还保持了一点风度,但普通的警员对刘四喜可是没有一点好脸色。
“哼,我看你们能拽几天,等我的当事人保释出来以后,我们还要告你们警队,侵犯私人财产,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香江是一个讲法律的地方,所以律师并不畏畏缩缩,反而可以举着法律的大棒时不时对着警察迎头痛击。
因此香江的警察如果在办案的过程中有马虎或闪失,没有按照法律程序走流程,就有可能导致整个案子被律师在法庭上全盘推翻。
所以,其实香江的警察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和律师相对立的关系,当然,也正因为了这种对立,才能确保整个司法界的互相肇肘、互相牵制,确保更大程度上的公平正义。
不过,在边边角角之间,也由此诞生了象刘四喜这样钻法律空子的讼棍。
邱云雪说起来不是香江警察,但是听到刘四喜这么嚣张,她一口气都忍不下去,正提起拳头想要上前,却被涂晨辉一把抓住。
邱云雪回头怒视了涂晨辉一眼,道:
“这么个人渣,咱们明知道张豪强是拐骗、杀死那么多少女的主谋,你们还容得下他这么嚣张?若是放在内地,我早就把他铐起来了!”
涂晨辉看着这位仗义执言的内地女警官,不由得哭笑不得,好歹他也是从内地过来的,现在内地还有好多亲戚,所以多少了解内地警察的办案风格,他只好解释道:
“香江的法律就是这样的,也不是刻意保护坏人,只是给每个人都一个机会罢了。”
邱云雪好就好在一点认法,一听香江的法律是如此规定的,只能闷闷地放下拳头,转而一拳砸在桌上,由于力气太大了,竟然把铝制面板的桌子砸了一个浅浅的凹坑进去。
刘四喜正在得意呢,没有想到警局里竟然来了一个狂暴的便衣女警,突然听到“碰”地一声巨响,不由地吓了一跳,再一看这份手劲,乖乖,如果真地被怒视着他的邱云雪打在身上,那还了得。
有钱人最是惜命了,刘四喜这几年昩着良心帮富人打官司,也赚了不少黑心钱,小日子过得美美的,他才不想遇到这么粗鲁狂暴的女警呢,于是,邱云雪这一拳倒是出人意料地效果好,顿时让刘四喜闭上了一直呱噪不停的利嘴。
警察们心中暗笑,大家心里不由地对这个大陆女警翘起了大拇指。
“晨辉,海警那边怎么说?还是没有消息吗?”
邱云雪想起上午出发的海警此时应该有消息了,便问涂晨辉。几天亲密的相处下来,他们之间已经从客气地互道职务到互称名字了。
“我正想告诉你呢,海警说在那一带海域进行了全面搜索,并且还挺进那片死亡海域五十公里,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不过,我们不会放弃努力的,一定会再继续认真寻找。”
涂晨辉郑重地道。
“嗯,太谢谢你们了。”
邱云雪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香江,能遇上涂晨辉这么一个强大的助力,心里的感激自是难以言说。
因为,如果没有涂晨辉的帮助,这个案件的破获就没有那么容易。并且,赵菲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就算自已重视,执法机构上面的老太爷们会不会重视呢?没准草草搜索两三次就告无果结案。
整个世界,每天有多少人失踪啊?如果都这样大费周章地浪费人力物力寻找,有可能吗?
“不用谢我,这是我们公务人员应尽的职责。保护好纳税人的生命权才是最重要的。”
涂晨辉严肃地道。
这句话里的新鲜成份,让邱云雪又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此次的香江之行,遇到的人和事,和自已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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