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相信?”
陈佑苦恼的叹口气道:“我说姑娘,该是我想问你到底想怎么着?怎么你反过来问我了?好,让我相信是吧?回到过去,从另种开始相识,并且在我未婚妻之前,在我母亲还活着之前。”
徐青抱怨道:“这不是难为人嘛,怎么可能回到过去呀!”
“所以啊,姑娘,请你别再鬼扯。找好玩事解闷也不能这么过份,过去那样我倒还没关系,紫国回来时那不怪你了,我自个定力不足。
今天这样,害你自己受辱,我还为师傅的事情生气,更为刚才的事情像作恶似的不踏实。”
徐青默然半响,忽又如往常般笑嘻嘻道:“好啦,今天是我太过份。玩笑开过啦,其实假话是,我看着你师傅那么漂亮,身材又性感迷人,我自个呢还没发育完全呢,一对比,心里就不平衡!
你知道嘛,女人就爱妒忌,看你和她老独出就不高兴呀。我保证往后再不这样,佑大爷海量包容,好吗?”
陈佑便也不再计较,彼此都有理亏,当即道:“这事往后不再提。”
心下却不由想,就听陆无上说过一次佑大爷,就给学过来,还说这词用的绝好。
便听徐青小声轻笑嘀咕着道:“真是个大爷,哼……”
陈佑懒得理会这话,身子一侧,背对她自顾要睡。
徐青却又如往常般缠上来抱住,他自有些发困,也知道最后纠缠的结果还是累到没力气自管沉睡,便也由她。
徐青却还没完,笑嘻嘻的小声问道:“亲爱的,人间那回你跟我是不是初经人事呀?这么经不得刺激呢,平日看你那么自制,一副定力十足模样,还以为你经验丰富老道的很,是那种对男女之事经历腻味后的不以为然呢。”
陈佑听着有些发窘,嘴硬道:“姑娘,别再提这些,我现在只想睡觉!”
“哎哟!佑大爷不好意思了呢?心里发虚呢吧?还回味刚才那一刹那的滋味呢吧?还想再来一次呢吧?是不是?”
陈佑被她说中心事,偏却继续嘴硬,做不以为然状道:“你说是就是。能让我睡觉了吧?”
徐青哪里肯放过他,一只手在他胸口来回抚动,柔声道:“其实呀,刚才我是证明你跟师傅的确没那事,觉得它特乖,一激动就亲了口。虽然闹成那样,不过嘛,我亲爱的、心爱的丈夫如果喜欢那滋味,我也乐意尽心服侍的。”
陈佑越听越受不了,当即起身,抱着枕头直往外奔,道:“姑娘,算我被你烦怕了,去客房睡行吧!”
徐青学着陈心侧卧的姿态,笑嘻嘻的目送陈佑离开道:“亲爱的,一会要是心痒难耐,可别死顾面子自找难受的硬撑不回来呀。我呀,随时恭候你的大驾……”
陈佑当然没有回头,尽管难受半夜才睡着过去,始终硬撑着不回头。
但他心理清楚,他这硬撑的日子将会更加难熬。果然,睡梦中他就做个chun梦,里头仍旧有更衣间里的一幕。
次日,又是在陈心指点下修习无双剑诀。但该指导的很快说完,不多久,陈心便道累,拥着他恬静熟睡。
可让陈佑好一番难受,知道师傅天明就要回去红国,当夜便没想回去歇息,身体却似不知疲倦般的久无睡意,结果一直难受到天亮,送走陈心为止。
那之后,徐青每天一有机会便或明或暗的挑逗勾逗他的yu望,到晚上歇息时反倒安分了,就只缠着要抱他入眠。
贴着徐青那柔软且丰满的身体,他如何睡的着?
这般数日过去,越渐发觉不是办法,郑重其事的寻徐青提出接触婚姻关系,道帮忙一事已经了却,如今情形赵家也可能娶她过去。
徐青对此泰然自若道:
“陈佑,做人可不能打自己嘴巴呀。你要记性不差,没道理忘记曾经我问你,是不是真就认定那个未婚妻不变。
你当时可说是,我说不信,她肯定没我适合你。你当时可是很生气的呀,还不屑的否认。
后来我们就约定,假如到她出现时你主意不变,咱们无条件接触婚约,并且我会对她说明误会。
当然呀!你现在如果觉得自己那番话纯属冲动所说,担心将来会喜新厌旧而自打嘴巴,那我当然不难为你。
不过嘛……那可不是我的问题,你自个这么就受不了啦,只说明你的确不该等她。”
陈佑当即被说的哑口无言,自觉有愧。
此事便再不去提,然而煎熬折磨依旧。他这年纪正值精力最旺盛时候,自幼经古内功洗礼出来的精力体魄更不必寻常,那煎熬滋味直是常人十倍。
陈佑最后想出个办法,在水中练气,稍一失神便不能维持内息状态结果就是喝一肚子水的状态,让他注意力难以转移。同时在水中练拳、剑,大幅度消耗身体旺盛的精力。
徐青不时在旁边看,在水面上,嘻嘻笑着道:
“呀!原来勤奋修炼古内功的精神是这么创造出来的呢!”
陈佑欲哭无泪,只觉得碰上她三生不幸都不足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