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澜缓缓站起身,用极慢但却冰冷的语气缓声道,“既是如此,那咱们便去祖母那里评评吧。井桐若在我这里出了事,传了出去,还以为是我逼死个奴婢。”说完这句随又笑了笑了,含着几丝自嘲的味道,“也罢,只怕我在外头早就没什么好名声了,也不在乎再多上这一点。”
江意黛一颗心蓦地紧缩了缩,江意澜的名声不好早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可她就不一样了,她还要参加选妃,还有很多事需要仰赖一个好的名声,她绝不能背上一个逼死奴婢的刻薄名声,因为一个奴婢坏了大事那可就坏了。
想到这里,她忙摆出一副笑脸,伸手拉了拉江意澜的袖子,半是嗔怒半是责怪的道,“妹妹说的什么话,姐姐若有那样害妹妹的心思,就让老天爷责罚姐姐,妹妹快坐下消消气。”
回过头看看井桐,狠狠的跺了跺脚,急声道,“朱颜,快扶着井桐去后头洗洗擦点药,这丫头,怎么这样一副倔脾气,我又没说非要带你走,你能有这样一片忠心哪个也不敢怪你的,朱颜,快扶着井桐下去。”
朱颜看一眼江意澜,江意澜微微点头,“朱颜,先去给井桐处理下伤口。”
朱颜应了声,担忧的看了一眼江意澜,收到江意澜递过来让她放心的眼神仍是有些不放心,但看看井桐额头上流的血,只得先扶井桐出去,动作迅速的为她清洗伤口。
江意澜正襟危坐,脸色低沉,兀自沉默着。
江意黛却有些坐不住了,心里有些没底,讪讪开口道,“妹妹,瞧姐姐这事办的,倒让妹妹为难了,既然井桐不愿去我那里,便也罢了,姐姐也不打扰妹妹了。”说着竟是站起身想走。
江意澜头也没抬,沉声道,“姐姐,您来我这里寻个人帮忙,结果却空手而归,若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我不帮姐姐,少不了让人笑话咱们姐妹不和,姐姐现在可不能走。”
江意黛神色微滞,勉强笑了笑,“咱们自家姐妹,管旁人怎么说作甚,姐姐也该走了,便不多坐了。”
“姐姐留步,您还不能走。”江意澜声音淡淡的,却威势十足,不容人抗拒。
江意黛摸不准她到底什么意思,气急败坏的喝道,“妹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走便走,你还拦我不成?”二话不说,抬脚就走。
江意澜递个眼色,立时便有两个丫头挡在江意黛跟前。
江意黛怒目相视,厉声喝问,“月笼,快闪开,你个奴婢竟敢挡我?”
月笼半边身子挡在江意黛前头,却并未碰到江意黛分毫,冷冷的回了句,“大姑娘,奴婢们只听二姑娘的吩咐,二姑娘说不让您走,奴婢们就要拦住您,大姑娘,您还是请回屋坐着吧。”
江意黛气的杏目圆瞪,转过头狠狠的瞪着江意澜,“二妹妹,你便是这么让人看待咱们的姐妹情么?便是这样对待你的姐姐么?好歹的我也长你一岁,你却这般为难于我,究竟是何用意?”
她一边说着一边泪光闪闪,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
江意澜在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只这副柔弱的模样若被外人看到,便会被人误会她欺负了江意黛,美人儿果然是不能招惹的,随便掉个泪都能引起无数同情。
只可惜此时此刻,她却不想做怜香惜玉之人,遂漠然看了她一眼,慢慢的道,“姐姐,今儿个是你来找我,而不是我去找你的,究竟谁为难谁,咱们心知肚明。”
“二姑娘,您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大姑娘来给你道喜,却落得您这般对待,难道还要咱们大姑娘忍气吞声的求您么?”搀着江意黛的丫头憋得满脸通红,傲慢的看了看挡在她们主仆前头的两个丫头,语带不敬的喝问。
江意澜抬头看了看她,这丫头是江意黛的贴身侍婢,叫做紫莺,据说是个心气儿极高又极有主意的,在江意黛屋里独当一面。
“掌嘴。”江意澜说的很轻,有人甚至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话,包括江意黛和紫莺。
就在一屋子人还在怀疑的时候,月笼的手已高高抬起毫不留情的扇在紫莺脸上,动作极快的连着扇了四五个耳光,江意澜又轻轻的说了声,“好了。”那响亮的耳光声才戛然而止。
紫莺两边脸上登时便浮起几个手掌印,片刻的功夫便红肿起来。
江意黛气的双目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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