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汽车的门被打开了,宋俊踉踉跄跄的从车门里面爬出来,突然感觉脑袋一阵晕厥,躺倒在地上。几个手持长枪的人,看了一眼宋俊,见他脸上成为了花猫脸,鼻涕眼泪流满了一脸,样子很是狼狈。其中有一个身材强壮的男子,从汽车里面拿出两个箱子,将其中一个箱子扔给了面前站着头上戴着猴子面具的人。
然后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下躺着的宋俊,就大踏步向前走去,他伸出手来,做了一个撤退的动作。那些戴着面具的人纷纷离去,他们并没有坐货车,而是从隔离带穿过去,到对面的马路上。对面的马路上停着一辆汽车。
这时路鸣掩着口鼻,从汽车窗户里爬出来,他怕被这伙人发现,爬到了一辆汽车的后面,从腋下抽出了一把左轮手枪,低头检查了一下子弹,将保险打开,举起手枪,准备向那帮人开枪射击。
对面的一名匪徒看到路鸣从一辆汽车后面探出半个头来,拿起手中的长枪对着路鸣就射击,路鸣连忙伏低身子。枪声轻脆,在空旷的道路上显得异常响亮,打在汽车的车身上赫然出现一个大圆洞。路鸣也开了一枪,由于趴着身子,失去了准头。
这时宋俊被枪声震醒过来,挣扎着想站起来,猛然抬头看到文飞从汽车里也爬出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步枪,另一只手掩住口鼻,样子很是痛苦。同时邓玉兵从刚才路鸣爬出来的那个窗口探出了半个身子。
他的头上有鲜血流淌。宋俊见他卡在窗口,忙弯下身子,将邓玉兵拉了出来。文飞站在汽车旁边,从汽车里面摸出了一把步枪,扔给了宋俊。宋俊伸手接住。邓玉兵也从汽车里面找到自己的自动步枪。宋俊对两人做了一个手势,那是军事用语,意思是说从两旁包抄。
又是几声激烈的枪声响起,路鸣不敢探出头来。挡在自己前面的汽车被对方打得沉下去几公分。玻璃破裂的声音很是响亮,令人惊心。前面三人已经准备好,文飞在右边,邓玉兵在左边,宋俊在中间。三人手里提着枪弯腰走到了隔离带边。
那帮戴面具的人,正准备上车。看见又有三人过来,举起枪就是一阵扫射。文飞等三人迅速卧倒在隔离带的绿化区内,迅速开枪反击。密集的枪声再次响起。那帮带面具的人,有一个人腿部中弹,另外一人身材粗壮,对着隔离带上就是一阵扫射。
文飞在地上翻滚,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身体,计算着距离,他神色严峻,端起手中的枪,从准星里瞄准,迅速扣动扳机。子弹喷出火来,旋转着飞过去。那人却毫无发觉,仍端着枪对着宋俊那个方向射击。汽车上的人在大叫:“蓝鲸,快上车啊。”
话音刚落,他所戴着的猪头面具上出现了一个圆洞,鲜血从圆洞里缓缓流出,身子骨就象散架似的,一头栽倒在地上,眼睛瞪的老大。汽车上的人看到悲愤地大叫一声,从车窗里抽出枪来,疯狂向文飞这边射击。文飞不敢大意,迅速从隔离带上翻下来。子弹打到隔离带上,一阵尘土飞扬。
从汽车上面下来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将那具尸体,搬上了汽车,汽车里还有人在掩护下车的人,对着隔离带猛烈开枪。那名脚上受伤的人也上了汽车,汽车迅速飞驰而去。文飞拿起手中的自动步枪,站起来追了过去,连放几枪,子弹打在车尾上,出现一溜火星。
从车窗里也伸出一把步枪来,对着文飞也放了一枪。文飞感觉胸口一阵巨痛袭来,倒在了地上。虽然疼痛,但文飞意识非常清楚,嘴里喃喃说道:“我胸口中弹了,是不是要死了?”面色惨白地仰望着阴沉的天空。
正是金秋时节,秋风萧瑟,天地之中隐然有一股肃杀之气降临在这里。枯黄的树叶在秋风中辗转飘活,两边的街道上落了一地的树叶。
宋俊和邓玉兵端着枪从后面跑过来,邓玉兵大叫:“文飞……”拖长了声音,很是悲伤。见文飞躺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后面又不动了,邓玉兵悲痛欲绝。宋俊眼睛都红了,心也沉下去了,他在后面也大声叫道:“文飞,你不会有事的……”带着哭音,痛苦万分。
文飞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地上,右手摸着胸口,他的样子倒是显得很安详。宋俊和邓玉兵两人互望了一眼,眼睛里都是饱满泪水。他们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把从后面跑过来的路鸣吓倒了。他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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