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蕊说:“肯定是被人做了工作呗~~我都有点想不明白,当初跟她做室友的时候,没觉得她是这样的人啊。”
费柴叹了一声说:“别说你,我都觉得现在不太认识她。你是怎么应对她的?”
黄蕊白了费柴一眼说:“还能怎么应对,先往你这儿推呗,让她回去给你吹吹枕头风,只要你一发话,我这边事儿就平了。结果她说她不敢,怕她一搀嘴你就把她给休了,又说她从农村出来,找一个你这样的老公不容易,可不敢把你真得罪了。”
费柴冷笑道:“她到想的还真精细,正好明天是周五,我干脆上午安排一下,下午就赶回去问她个所以然。”
黄蕊说:“问归问,可别真把她怎么着了,说起来她波大腰细的,也算个女人中的极品,你也没少在她身上快乐。”
费柴对着她的脑袋又是几个爆栗说:“说着说着又不正经了,这一猛子你又扎哪边去了?”
黄蕊‘哎呦哎呦’地喊着,护着头站起来一头就钻到门外头去了,然后又伸回个脑袋对着费柴一吐舌头说:“你干嘛啊,卸磨杀驴啊。”
费柴笑着骂道:“你是驴吗?”
黄蕊这才觉得失言,可是同样意思的词儿一时在脑子里出不来,只得又说了句:“你才是驴!”说完就跑了。
费柴无奈地摇摇头对秦岚说:“你看她,现在好歹也是独挡一面的人了,这哪儿像啊。”
秦岚微笑着说:“还不是你带出来的?而且她做事还是很稳妥的。”
费柴点头说:“那是,不然我干嘛要她去?行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嗯,哥你也早点休息。”秦岚特地在告别语里加了‘哥’字,费柴一笑,虽然这仅仅是一会儿的时间,他其实已经把秦岚认他做哥的事儿忘了,以为那不过是秦岚想暂时找个感情寄托而已。
第二天上班,黄蕊一早就赶回双河镇,费柴也在安排了办公室的工作后对周军说:“我现在去地监局安排一下,然后就先回云山了。”
周军笑道:“还想和你一起下午再回去呢,怎么?家里有事?”
费柴说:“可不是嘛,我家院子后篱笆没扎牢,有野狗钻进来了,呵呵。”
周军也是明白人,知道这肯定不是真有什么野狗钻篱笆,一定是另有所指,但他也没细问,只是笑着了笑了事。
费柴赶回地监局,也是一大摊子事要安排,好在现在有个章鹏抓行政,又有个吴东梓抓业务,两方面做的都不错。其实在很多团队里,人才那是多的是,只要有个主心骨儿了,事情就能办好,团队就能发挥出力量,与之相比,这个主心骨自身的其他能力并不重要了,只要他有凝聚力或者让人认为他有凝聚力就可以了。
安顿好了地监局的工作,费柴这才上路往云山赶,可谁知急中风遇到了慢郎中,有辆大型的工业运输车拐弯的时候熄了火,把路给堵了,等费柴着急上火的赶回云山家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一进家门,就只有岳母在客厅看电视,其他人却不在,就问道:“妈,莹莹呢?”
尤太太见女婿回来,自然是欢喜,但又见他一见面就一脸严肃的说话,猜出又有什么事情了,就说:“莹莹又怎么了?你板着个脸。”
费柴自知太外露了,忙笑了一下说:“没事没事,就是问问。”
尤太太一边给他拿拖鞋,一边说:“说是有个同学聚会,调了课一早就走了,说是明天才回的来。”
费柴暗自寻思:这又是跑到哪里去了,不会又去双河镇了,若是一早就走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罢罢罢,反正黄蕊在那里,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换过了鞋,尤太太又问他吃饭没有,得知他没有吃饭又急着给他下面,费柴屋里左右看了一圈又问:“爸爸和小米呢?”
尤太太说:“小米学校下午的课外活动,你爸爸今天来了个老棋友,非要拉他出去玩儿,走了。”
费柴听了笑道:“咱们这儿住的这么偏,学校的退休教师。”
尤太太说:“不是,是原来的老邻居,地震后一直没联系上,还以为他遇难了,却只断了一只手,才出院没多久,硬硬朗朗的。”
费柴口中说道:“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心中却想,断了一只手,还大老远的过来,这得是什么交情啊。
正想着,尤太太端了面出来,上面扑了绿油油的菜码和一个煎鸡蛋,费柴笑着接了,就听尤太太又说:“小米过几天就放寒假了,杨阳那边也该放假了,也不知道车票好不好买。”
“这么快!一学期啦。”老太太不说,费柴还真没注意到,时间就这么又溜过去了这么多。而且好几个月没看见杨阳了,虽说也时常通电话,但还是想念的很,真不知道她上了一学期的大学,已经出落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