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难不成你属狗的?”北堂忍不住挑眉问,墨南听着又是一阵炸毛,“你才属狗!!你全家都属狗!!你上下几千年都属狗!!”
北堂听着她这骂法,嘴角忍不住一抽,这个带携全家的骂法,还真是许久没听到了呢,居然还升级了?
墨南却红着眼依旧瞪他,寻着缝隙又要“突围”,北堂依旧一伸手就将人拦下,一只手要抱着她不让她乱走,另一只手还要抓着白玉碗不让它摔坏,以前也没觉得这只南瓜这么能闹腾。
“别闹了,再闹晚饭都没得吃了。”北堂举着白玉碗威胁她,是的,威胁,红果果的威胁——事儿再大,吃饭最大!
却不料,墨南猛的推开他手上的白玉碗,挣开他的怀抱,站在角落冲着他又是一通嚷嚷,“不吃就不吃!!我不是你养的宠物!!少拿吃饭威胁我?!我不吃你家的饭会死吗?!会死吗?!大不了我去找皇上,你不是讨厌皇上嘛!我就去吃他家的饭,用他家的碗,上他家的厕所,睡他家的床!!谁稀罕你家的饭了?!谁稀罕谁稀罕?!!你的什么白玉碗,我墨南才不稀罕!!”
好吧,被刺激到的人毫无理智可言。
认定一个专用碗公可不容易。
北堂听着她这通嚷嚷,额上青筋乍现,手上撺紧,一脸阴鸷。
她这是做什么?不就是曾经打算要将她送人(这绝对不是“不就是”,对墨南来说是很大的事。)他这么好声好气地哄她,她居然说走就走,要走居然还要去找东方奕泓?!
吃他家的饭?
上他家的厕所?
睡他家的床?
还用他家的碗?!!
“你的意思是本王送你这个白玉碗,你不稀罕了?”北堂冷眼看着她,寒声问她,墨南心上微微一颤,但想到他一直打算着把自己送走,现在又用娶她来报复别人,眼眶就忍不住通红。
北北说,以后要结婚得先把人带给她鉴定鉴定,因为南瓜虽然鉴定宝物的眼神一流,但是看人却不咋地。
墨南觉得,她确实不咋地,不然,怎么会被他蒙在鼓里那么久还犹然不觉,还以为他真的喜欢自己,还以为他们就像恋人一样甜蜜美满……
“我就是不稀罕了!!”墨南冲着他一声嚷嚷,完全是赌气似的话,却叫北堂蓦地脸色一沉,对着门口低吼一声,“来人!!”
宫儿首先推门进来,见着这满屋的狼藉,还有两人那僵持不下的场景,心上说不出的复杂感。
还未出声,却见北堂伸手,冷声而道,“把这个碗给本王拿出去扔了!有多远扔多远!!”
墨南听着这话,眼眶又泛红了,氤氲着雾气,就是憋着脸不开口,宫儿见着,伸手,就要接过那个白玉碗,手触及白玉碗时,心头蓦地想起那人说过的话,心下一个激灵,手上忽的,松开了。
哐当!!
连北堂也始料未及的声音。
扭头,却见那白玉碗直直落在地板上,哐当一声,碎了。
墨南看着地上的白玉碎片,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碎掉了。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