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致勃勃,谢三少却不爽快的解说,而是一脸意味深长的问,“云朵真的想知道?”
“那还用说。乐—文”姜云朵的胃口被吊起,得不得满足的感觉有些恼火。
谢静闲见撩拨的火候到了,趁机争取福利,“不能白说喔,云朵亲一下当做奖励好了。”
闻言,自娱自乐下棋的卢江月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冒出那个生猛的词来,闷骚,看着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说的不就是眼前这一位?
姜云朵推开凑过来的俊颜,没好气的道,“想得美!”
谢三少也不恼,只是神色怨怼的道,“听说云朵和许攸见了面就一直秀恩爱,还和某只小鲜肉同床共枕,左拥右抱,刺激的外面的树都光秃了……我只是要求纯洁的亲一下,难道过分么?”
闻言,姜云朵有些崩溃,尤其是外面那棵光秃秃的树是那么的突兀而滑稽,她看向自诩纯洁的谢三少,“确定只是纯洁的亲一下?”
谢三少眸光闪了闪,笑着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某只,“云朵要是想多亲几下我也是可以配合的。”
姜云朵忽然也笑了,声音带着点暧昧娇柔,“那么是不是亲哪里都可以?”
闻言,谢三少微微一怔,可是没有想到害羞的人家会陪着自己演绎风流阵仗,迎上她闪着狡黠的眸子,心底升上不太好的预感,一时没有说话。
“怎么怕了?”姜云朵似笑非笑,不动声色的激将着。
谢三少挑挑眉,“怎么会?我是云朵的人,从上到下,云朵想亲哪里我都会心甘情愿的奉上,任你所求。”
咳咳,说到后面,语气陡然粘稠的邪恶起来,就差他摊开身子摆出最撩人的姿态了。
卢江月都被这样碎节操的三少给惊的忘了落棋子,这是谪仙?为什么越来越像许攸解说的闷骚了?
姜云朵羞恼的瞪他一眼,“别后悔!”说完,扑到他怀里,红艳艳的唇却不是冲着脸上的哪个部位,也不是谢三少所期待的某些更恶趣味的地方,而是脖子!
她选的位置实在是好,亲的时候也颇为用力,且热情四射的亲了不止一个地方,亲的某只差点呻吟了,然后在他想要忍不住反客为主的攻击时,飞快的撤离,盯着自己的作品笑得一脸得意。
呵呵呵……某只几乎只穿纯白的衣服,今天当然也不例外,休闲款的白色衬衣,领口随意的解开一粒扣子,显得慵懒而优雅,可是此刻,那种感觉全部破坏殆尽,而是变成了说不尽的暧昧。
一个个的草莓红艳艳的,就算是他把领子扣起来也遮挡不住,就那么惹眼的招摇着,有种被凌虐的荡漾,十分吸睛,也十分画面美好,让人不敢多看。
卢江月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才在谢三少渐渐变了的脸色里回神,然后面色古怪的闪了闪,快速的低下头,掩饰住快要忍不住的笑意,一开始看她那么热情的亲吻,他还羡慕嫉妒恨呢,不过此刻……那画面真的太美了。
姜云朵欣赏着美好的画面,笑得十分愉悦,看还要不要她亲!
谢三少就算是不照镜子,也能想象的出自己此刻的模样,定然是……极其愉悦别人的,望着她如花的笑颜,又没骨气的生不出一丝的怒气,半响,也只是无奈宠溺的一笑,“你啊!”
“不去照照镜子?”
“不必,看云朵笑得如此开心,想来定然是极美的。”
“嗯,真的是极美的!走出去的话想来可以惊艳一片。”
“惊艳一片倒是不必了,只要能让云朵惊艳到为此更加对我神魂颠倒,我便满足了。”
“……”
“云朵可有神魂颠倒?”
“……有一点了。”都说到这样的份上了,她还真是觉得有点头晕想倒了。
某只张开怀抱,“来吧,倒在这里!”
姜云朵,“……”
连卢江月都嘴角一抽,对谢三少的认知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外面那些谪仙的传言看来是大错特错啊,而许攸关于闷骚的解释……他现在是越来越深以为然了。
就是暗处的那一只都咬牙恨恨的骂了几声“闷骚,这才是纯正闷骚,一肚子的男盗女娼!”相比起来,自己可是再纯洁不过了,哼,更够不上闷骚的级别。
最后,姜云朵还是倒在了他的怀里,谢三少也没有太过火辣的举动,只是温柔的抱着她,两人一起慵懒的半躺在舒适的椅子里,聊着最近这两天岛上上演的惊心动魄。
高家和吕家都已经开始行动,相比较而言,吕家的作为更加明显一些,各地黑道组织下的那些地痞流氓之类的都纷纷开始折腾,作奸犯科之类的案件短短几日便高过往常一年,导致社会上人心惶惶,胆小的都不敢出门,吕家这一手可谓是玩的很高超,即能以此来牵制卫家,又给姜家施压,毕竟岛上不安定了,老百姓的心里对姜家的统治就会生出许多的不满,不过这一切都在章四少的打压下,又快速的销声匿迹,就像是潮水,来的凶猛,退的也洒脱,甚至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谁让他们不长眼,悲催的遇上了正欲求不满的章四少呢!若是换做以前,依着章四少的性子对付这些小喽啰都是不屑一顾的,也不会赶尽杀绝,可现在……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众兄弟都去侍寝了,还是在医院里,制服的诱惑啊……咳咳,他很向往的好不?可他去不了,所以那些羡慕嫉妒恨就都转化成了剿匪的怒火,毫不保留的发泄出来,那些地痞流氓之类的能不凄惨么?作死作死啊,但凡落在章四少的手里,都后悔从娘胎里出来了。
于是,借此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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