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旁注视着沉默思考中的言峰绮礼,archer微笑起来道。
“我,绮礼。你有没有发现,我问你的这个问题的真正意义?”
“什么意思?”
archer的暗示使绮礼变得更加迷惑起来。
“告诉我吧,archer。假设berserker取得最终胜利,究竟有什么意义?”
“没有,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喂喂,你别做出这么一副可怕的表情。我都跟你了多少遍了,我没有戏弄你的意思。好好想一想吧,为什么对于这问题的毫无意义,言峰绮礼却一直没有发觉呢?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值得思考的么?”
言峰绮礼干脆放弃了思考,直接询问。
“你干脆直了吧,archer。”
“假如,我刚才是以其它servant为例向你提出同样的问题,你一定会马上意识到这是毫无疑义的问题,而直接把这种无聊的问题踢开了吧。但是对于雁夜这个甚至和圣杯战争没有关系的局外人却不一样。你没有认为这是无聊的问题,而是饶有兴致地沉迷于这种假设的思考之中。毫不在意去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这就是如假包换的兴趣。恭喜你,绮礼,你终于能够理解什么是娱乐了。”
“娱乐?你是,愉悦么?”
“正是。”
听到archer的断言,绮礼坚决地摇了摇头。
“在间桐雁夜的命运里,完全没有能够让人感觉到愉悦的要素。他的生命越长,在他身上积累的痛苦与哀叹也就越重。对于他来,早结束生命反倒是一种救赎。”
“绮礼哟,为什么你对愉悦的定义如此之狭隘呢?”
对于言峰绮礼的回答,archer深深地叹了口气。
“痛苦与哀叹与愉悦到底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呢?所谓的愉悦是没有特定形式的,正因为不了解这一,所以你才会迷惑啊。”
“不是那样的!”
绮礼愤怒的声音如同条件反射般地响起。
“英雄王,只有像你这种带有魔性的人才会对品味他人的痛苦感到快乐。但是,这样做是罪人的灵魂、是应该受到惩罚的罪行。无论如何,我言峰绮礼所信仰的道路是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
“所以你就认为愉悦本身就是一种罪恶吗?呵呵,你还挺会提出歪理邪的。你这个人啊,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就在言峰绮礼还想再反驳几句的时候,忽然一阵剧痛传遍了他的全身,使得他不由得弯下腰来。
痛楚渐渐被一阵阵的灼热所取代。绮礼因为惊讶而停止了思考,只是无意识地卷起了衣服的袖子,检查自己的手腕。
在他的右手之上,赫然出现了曾经对assassin使用过一次而消失了一部分图案的剩余的令咒。
“呵呵,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吗?不过这也来得太快了。”
“不可能!明明没有解除契约的servant,为什么,会有新的master被选上?”
“看起来圣杯对你还有着很大的期待呢。”
archer用略带邪恶的笑容道。
“言峰绮礼,你应该也要回应圣杯的期待,毫无疑问,你也有追求圣杯的理由。”
“我···对圣杯?”
“如果那真是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圣杯,一定能够实现连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在你内心最深处的愿望。”
“正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什么,就以圣杯为手段,让它告诉自己结局吗?但是那要到破灭其他六个愿望之后才能到手的结局,如果是为了我个人的要求追求圣杯的话,就会变成要与老师为敌的情况。”
此刻的言峰绮礼完全混乱了,被最古之王当作玩物的他完全没有发现吉尔伽美什言语中的漏洞。
“你先要去寻找一个强力的servant吧,否则如何与我抗衡。总之作为必要的前提,你首先需要从其他人那里夺取一个servant才行。那么干脆就······”
一边着,吉尔伽美什一边举起了面前代表着自己职介的棋子。
“不,我不会出来,这以后所有的的事情就看你自己了。”
似乎对被再次赐予圣痕的言峰绮礼越发感兴趣的样子,英雄王那鲜红的双眸中闪烁出愉悦的光芒。
“去完成你追求的事情就好,那才是娱乐的本质,然后,娱乐会引发愉悦,愉悦会向你指明幸福的所在,路已经为你指明了,绮礼,已经明确到不容你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