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
周娅眼中掠过一道惊讶。老先生?难道是邵正勋?邵正勋还爱着景泽和景娴的妈妈吧!不然他怎么回从a市泡这么远来看她。而张婉晴一定也仍爱着邵正勋,不然也不会保留孩子的姓名。这人啊,总是相爱的人难在一起,像她和景泽能走到一起的又有几对。
小丫头又说:“他希望阿姨能吃下些营养品,但其实阿姨哪需要这些啊,我们轮班的几个人都知道阿姨年轻时没有得到丈夫的疼爱,很艰难地带着孩子过日子,先在儿女都成才了,却变成这个样子,这就是命啊。”
“那位老先生是不是姓邵?”
“他没说,我也不清楚。”
陪在张婉晴身边将近一天,傍晚周娅才离开。次日吃完午饭,几个人乘飞机回到了a市,老徐泽回了b市去给老爷子报告好消息。
回到了云端,立即嗅到了一阵清凉的花草树木的香气。景娴就在院子里和小卓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同时看到她一袭香港风味十足的黑色长裙带着草帽,托着行李箱回家。小卓推着轮椅走过来:“夫人,事情办的怎么样?”
“是啊还顺利吗?”景娴也问。
周娅以一个满意的微笑回答了她们。低眉看向景娴:“妈也很好,以后每次去香港,我都有机会看她。”
景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我其实也很想看妈,就是这腿总是不方便,就只能拜托你和景泽了。”
“对了,照顾妈的人说有位老先生去看过她,具体是谁她们也说不清楚,只说是生面孔,之前没有见过,我猜那个人是……”
“邵正勋?他怎么知道我妈在五号公馆?景泽对他说的吗?不对,景泽不可能告诉他!”景娴自言自语地猜测着。
“也可能是妈别的朋友得知了她的情况,专程赶去看望她。”景娴的反应让周娅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那位老先生可能不是邵正勋。
邵正勋身边还有田兰,要顾及记者,出现在香港唐突了些。只是若不是邵正勋,那个人周娅就不认识了,张婉晴年轻时交了些什么朋友,除了是个电影明星之外还有些什么爱好,她一概不知,邵景泽也似乎故意不对她提起,她心里清楚,那是他不希望自己也背负和他一样的心理包袱。
托着行李箱回到了卧室,第一时间找电话通知邵景泽自己和俞彬从香港回来了,电话听筒刚刚拿起,忽然楼上传来一串有规律的脚步声,周娅下意识地抬起头向上望去时,就见一个穿着家居服的修长身影出现楼边的栏杆上,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正用那双魅惑的狭长眸子盯着她。
“泽!你居然在家!”周娅又惊又喜,下意识地把电话放下。费力地拖着行李箱上楼。
也许是太过激动,也许是拖的力道太大,拖了两下,箱子口的拉链竟然开了,自己的衣物洒了一地。
她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衣物,头疼的抚额,一脸地无奈,不知什么时候,楼上的男人迈着长腿踩着人字拖三两步下到了中央,一把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拉上拉链,左手拎着箱子,右手捡起最后一件衣物上了楼。
周娅看着他轻轻松松一招搞定的样子,再想起刚才自己拖箱子那般费劲儿,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亲爱的,没有我,你连这种小事都搞不定。”邵景泽手里夹着香烟,面无表情地低头审视着她。
“邵先生,没有人否认你的重要性。”周娅觉得今天的他和平时不同,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这个是你的?”他修长的手指上挂着他刚才在楼梯上捡起的她的文胸在她眼前晃动着。
这黑色的文胸是前扣型的,充满了蕾丝和轻纱,十分地性感。
周娅囧了囧,下意识地从他手里夺了过来走进卧室放在柜子里面。转过身子看到进门的他,依然摆着一张扑克脸。
“你今天怪怪的。”周娅终于看出了他的异常之处。往日她从外地回来,他都是一反平时冷面撒旦的形象,笑得合不拢嘴,而今天就很严肃。
“有吗?”他已经走到她跟前,一把掐住她的腰,粗暴地将她抱离地面,她双脚腾空离地,在半空中胡乱地踢着:“还说没有,你的手弄痛我了!放我下来!”
邵景泽脸上阴云密布,狭长的眸子抬起,凝着因为被抱起而和他持平的小女人,嗓子里幽幽地发出一个声音。“前天什么节日,收到红玫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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