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有些郁闷,苏海随即拿起其他话头插过:“本來一个小故事,突然变成这么个沉重的事情來,不如这样,我和你们说个故事打发时间吧,小故事,搞笑的。”
“好啊……”几个女生听苏海要讲故事,都立刻将头凑过來,
“话说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到一户人家打工,那家人因为要给工人管早饭,所以一大早就开始下灶台,煮早饭,就在女主人将一把柴草放进澡堂的时候,突然炸出來一身炮竹响,你们猜女主人听到后怎么反应。”
“切,我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故事呢。”听到苏海沒头沒脑地说这么个非常不好笑的笑话,安可可撅着小嘴,“肯定是立刻跳起來,然后大叫:‘哎呀,吓死我了,’这还要猜,真有你的……”
此话一出,其他几个女生都点了点头,而一旁的阿旺婶却裂开嘴笑了起來,
“这也是真人真事的。”阿旺婶乐得不行,“那个女主人吓了一跳,立刻拍拍胸脯说:‘感谢上帝,’”
几个女孩中,安可可和赵佳米对这么个冷笑话表示无语,而一旁的楚娇娇则前仰后合地笑起來,在她來看,不管苏海说的是什么样的笑话,对她來说都是非常好笑的,
“后來更好笑,估计你父亲沒和你说。”阿旺婶补充着,“后來女主人做好了一碟糍粑,放到厨房外的客厅桌子上,等工人回來后,她说:‘糍粑在桌子上,你们自己先吃吧,’结果工人回应:‘糍粑在哪里呢,我们咋沒见到,’果然,女主人出來后,见盘子空空的,后來才知道,原來在她回厨房后,刚好路过上学的一个小孩将她一碟糍粑给偷走了。”
众人本來不觉得什么,听到这之后,才感到好笑起來,一个个心想这小孩也实在太淘气,而那个女主人也有些二,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苏海感到万分奇怪,“那个偷糍粑的小孩是我们村子的,难道你就是那户人家的女主人,,天啦,后來那户人家一家人突然失踪,原來你就在这个城市里。”
阿旺婶笑而不语,二十多年前的那次事件,让她成了到处飘荡的人,若不是中间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恐怕她后來也不会跑到安家,给安可可做保镖了,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车内的气氛顿时活跃了不少,中午吃完饭,苏海照例逃课,与阿旺婶一起拜会那个传说中的炼药师,
原來,在wh市南边的山区中,有一个小小的道观,这个道观规模很小,只在门外设一大鼎供香客上香,远远的,苏海他们就可以看到道观前三三两两过來上香的人群,
再近一些,但见小小的庙门上写着“清水观”三个字,而见到这三个字,阿旺婶顿时一脸喜色,
“你说的就是清水观。”见阿旺婶脸上的神色,一旁的谢玉微微皱眉,“这个道观是从來不接见任何香客的,咱们去合适么。”
“放心好了,清水道长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的。”阿旺婶微微笑着,随即冲苏海道,“等会道长会试试你目前《修心经》修炼的程度能否接受锻体,如果不行的话,你还得继续修炼。”
苏海听言,微微点头,
虽说阿旺婶昨天明明白白告诉自己,想要进行锻体的话,他体外的真气必须压缩到一张纸的厚度才可以安全度过,不过让他将一尺厚的能量压缩成一张纸的厚度,短期内他是绝对做不到的,不管怎么说,父亲还等着自己去拯救呢,锻体之后,自己还需要经过一个能量修炼的阶段,这么一个來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地宫,
知道苏海救父心切,阿旺婶别无办法,只好今天将苏海带到道观來,请清水道长帮他瞅瞅,
三人來到观门,还沒等他们敲门呢,观内两个小童呀的一声将门打开,而门外的香客见到这情景,顿时惊讶地张开嘴,踮着脚想看看里面的情形,
要知道大家來清水观烧香不知烧了多少回了,却从沒有一个人踏入这个门槛过,更邪门的是,也沒有人看过道观这两扇门开启过,而今天,道观大门居然破天荒开启了,
“三位施主,我家真人有请。”道童伸手示意,在三人走进大门之后,两个道童随即将门关上,根本就不给外面人半点偷看的机会,
道观很小,不过布置得非常精致,整个道观分为三进,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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