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手脚,立马有三个穿着整齐的家伙灰头土脸地从后面瘪三一样甩了出來,瞧不出这小叫花子才十几岁的年纪,力气也不见得如何大,居然将三个大汉给制服住了,
苏海等人睁大眼睛,觉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而就在那两个家伙跌出來的时候,小叫花子随即丢出一把已经被弄断了的麻绳,
原來在莫愁与苏海他们开枪对轰的时候,里面沒出來的家伙开始动起了歪脑筋,既然对方用一根红绳子将玛丽给困住,那么按照道理说,这所房子的任何一个方位都能看到红绳子,也就是说,只要在任何一个方位打开缺口的话,玛丽就可以安全脱离,然后大展拳脚了,
苏国安别墅的西南角种植着一片热带树,虽说热带的树木在温带无法开花结果,但依旧能保存着热带树的高大挺拔,以及枝繁叶茂,
在这种状态下,如果屋子里有人借助树叶的隐蔽跑出來的话,相信紧紧包围着这所房子的警察肯定不会看到的,所以当下,有四个家伙趁着警察与玛丽火拼的时机,偷偷地从楼上窗户里,以一根草绳为引,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來,然后找到红绳子并偷偷剪断,
本來计划安排的很好,两个人在楼上放绳子,一边严加戒备警察,而另外两个人则趁着天黑顺下來,很快,这两个家伙顺利地从窗户上爬了下來,
就在他们万分高兴地准备寻找红绳的痕迹时,突然只听“噗通”一声,一个家伙被人打了一击闷棍,立马晕倒,另外一个同伴见状,忙走过來看看,
哪想到就在他准备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一把冷冰冰的枪抵住他的脑袋,随即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來:“别叫,否则我一枪打死你。”
他微微一愣,立马举起双手,当然是不敢动弹了,不过他的手还沒有完全举起來,便被那家伙一个枪壳给砸晕了,
当然,打晕这两个家伙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叫花子,这个红绳子是她事先布置的,所以她对周围的环境很清楚,本來她想依仗警察來解决,不过后來见警察似乎沒关注这里,所以她只能亲自出马了,
“喂,你们两个找到了沒,找到了,立刻将绳子剪断。”就在这个时候,楼上传來一个低低的声音,听起來,楼上的家伙似乎对两个家伙的办事效率非常不满意,
小叫花子听了觉得好笑,一边用绳子将那两个倒霉的家伙捆起來,绳子的一段则捆在旁边的大树上,一边压着声音道:“好了,你们快拉我们上去。”
那两个家伙听状,心中大喜,立马使劲将两个家伙拉上來,不过绳子的另外一段是绑在树上的,这两个家伙自然是丝毫拉不动的,
就在楼上的两个人感到万分奇怪的时候,小叫花子把握好时机,随即猛的一个使劲,借助绳子将楼上那两个半个身子已经探在外面的家伙给拉了下來,
这些打手虽说实力还不如黄阶高手那么厉害,但个个也算是身手不凡了,虽然被意外地从楼上拉下來,但这点高度哪里能将他们摔死呢,
对于这点,小叫花子也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在将这两个家伙拉下來之前,她已经从刚才那两个倒霉蛋身上掏出了手枪,当楼上两人落下之后,她再如法炮制,将两人制服,
很快,四个大汉便被如此一个机灵古怪的小叫花子给制服住了,本來小叫花子也沒想杀死他们,不过被玛丽开枪打死一个,也算是他们倒霉了,
小叫花子口齿伶俐地将事情的经过说出來,苏海暗自汗颜:亏我的本事在所有人当中算是出神入化了,想不到如果沒有这个小叫花子,玛丽这回恐怕就能大开杀戒了,
“真是四个沒用的东西。”见到这几个家伙如此容易地就被一个身上半点能量气息都沒有的小叫花子给制服,屋子里的玛丽立马皱眉,
她开了几枪,枪子弹又沒有了,再要也沒人给他手枪,原來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所有的枪子弹已经用的干干净净,外面的警察见情形如此,顿时大喜,
“里面的人快给我出來,否则的话所有的人都将判处窝藏罪犯的罪名。”莫愁举起喇叭,冲里面大声叫着,
玛丽哼了一声:“沒有枪子弹更好,以为这样我就不知道如何制服你们了么。”话刚落音,只听“丢丢”声音不断传出,随即只见眼前银光闪闪,无数暗器带着破空声向警察击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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