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马骏看了一眼,马骏点点头,王汉生带着那个女人出去后,焦双清说:“你今天跟老子好好说说,为什么要打这个女人,还有你倒底是混什么的?如果有半点假话,老子今天就整死你。”
“我说,我说。”男人忙不迭地回答着。焦双清也不讲客气,坐在沙发上,扔给马骏一支烟,然后又抽出一支,朝男人晃了晃,男人立马堆着笑双手接了,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帮焦双清和马骏一一点上,自己点燃,用力地吸了一口,打开了话匣子。
男人名叫王树远,绰号软蛋,不是本地人,两年前带着老婆来秀水投资开了一家藕粉加工厂,生意还挺红火,有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虽不全对,但放在王树远的身上,还是相当确切的,很快,他就吃喝嫖赌样样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出入歌厅赌坊,结识的都是道上的人,多金的王树远,非常受混混们的欢迎,于是他被拥立成了秀水镇黑道上的大哥。
一山不容二虎,金华安的羽翼丰满后,王树远便成为了金华安的肉中剌,眼中钉,金华安先是借其叔叔的权势,与王树远攀上了关系,然后打入内部,事事帮王树远周旋打点,让王树远少了很多麻烦,两个人很快义结金兰,成了把兄弟。后来,在王树远一次为小姐打伤外来客的事情发生后,金华安一边答应帮王树远脱身,一边实施侵占加工厂的计划,等王树远足足被关押半年出来之后,才发现他的加工厂已经名存实亡了。工人都跳到了另一家新开的加工厂,而金华安就是幕后老板。最让他不能容忍的是,他的老婆竟然在金正梅开的舞厅里当起了坐台小姐,他想召集众人去找金华安拼命,可是也是物是人非,他的小北已经全部投奔到了金华安的手下,为了生活,他不得不忍气吞生地投奔到了金华安的旗下,而他因此得了一个“软蛋”的绰号。
“金华安这么欺压你,你还跟他跑腿,我看这个绰号真是名符其实。”焦双清慢条斯里地说。“我有什么办法?我劝过这女人好多次了,我们到哪里去混不了一碗饭吃,干嘛要像现在窝窝囊囊地过,可是她就是不听,她说要是不干这行,哪里能舒舒服服地赚这么多钱?***,这死婆娘干上瘾了。我提出把这房子卖了,我走人,她不干,她说现在在外面陪人过夜不安全,在这里方便。”
马骏地心里叹了一口气,做男人做到这份上,也真是窝囊透顶了。他问:“金华安真的这么歹毒?”王树远看了看门边的砍刀,说:“哎,这个死祖宗八代的王八蛋,老子总有一天要把他劈成八瓣。”焦双清笑着说:“刀就在那里,随时都可以去劈。”王树远说:“大哥,你以为我不想啊,他害得老子破产破家,可是我没有这实力啊,这刀顶个屁用,他有大哥手里的家伙呢。再说,他现在当的派出所副所长,黑白两道通吃,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啊。”
焦双清说:“跟哥混吧,哥帮你报仇。”王树远看了看焦双清,说:“大哥,我还不知道你是混哪里的呢?”焦双清拍拍自己的腰,问:“你看呢?”王树远堆着笑,不对称的脸显得很滑稽,他说:“反正我只知道哥一定大有来头。”焦双清说:“也没什么来头,手下百来号人,百来条枪。”王树远睁大一只眼睛(另一只因为脸肿了,所以睁不大),说:“大哥,这么牛逼啊。”焦双清说:“跟着哥混,不但能替你报仇雪恨,还能让你重振旗鼓,开厂兴业,把你失去的一切再夺回来。”
“好。”王树远忙不迭地答应,仿佛怕答应迟了,焦双清就会变卦一样。焦双清和马骏对视了一眼,他对王树远说:“我今天找你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说,如果说了,就前功尽弃了,你就在这里等我的指令。”说完,两个人起了身,朝门口走去,焦双清回头说:“如果你再打老婆,小心我阉了你,她也不容易的,明白我的话没有?”“明白,明白。”王树远连忙点头,又担心自己的表态不够诚意,忙不迭地哈腰。
回到房中,焦双清问:“马骏,你打算怎么办?”马骏笑了笑,说:“我们不如用用兵法,来个引蛇出洞。”焦双清拍拍马骏的肩说:“咱们兄弟想到一起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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