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不屑的道:“我们小姐还不缺这点钱!”
呵呵,她自己干的好事能不知道吗?!
楚沂咬了咬牙根,一口气将价格提到三百万。
“呵呵。”云欢笑道:“如此说来,我若推搪,倒是有些不知好歹了。罢了,我等也正为住宿犯愁,便依了你,”
二人也不进屋,就在院门口等着。
像洛川城之争这种事关国家利益的大事,萧夜离料到多多少少会有些爱国人士前往观赛助威,却不曾想到他们提前了六天到,依旧没能住上客栈。
“既然这样会让你为难,那本公子还是自行想办法解决住处吧!”云欢说着,就要向外走去。
楚沂急切道:“请说。”
眼见天色将晚,众人便决定先找个客栈住了下来,明儿再说。
朔月听云欢这样一说,忙苦着脸道:“公子万勿推搪,小的的性命掌握在公子手中,请公子怜悯。再说,城中的客栈已经住满,公子一行人众多,想要住宿,怕是有些难的。万望公子看在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帮帮小的。”
哪知寻了好几处客栈都已经人满为患。
“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弯抹角,三百万两必须先交到我手上,我再跟你前去,否则免谈!”云欢故意拿乔。
陈然蓦地转身,浑身散发着一股犹如来自地狱的冷凝气息,眼神冷鸷的瞪视着朔月,跟刚刚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云欢忙对朔月道:“朔月护卫,我自己带着丫头,这些人都撤了吧,人多反而失了清静。”
原来是他!
“太子殿下,依属下看,是那逍遥公子太不知好歹了!”朔月略有不满的指责道。
“是的,太子殿下。”一男子恭敬的垂首而立在他的左侧身后,不是那朔月又是谁?!
在外来人口众多的洛川城能够找到这样一处清幽的地方,显然是用了心的。
“是,太子殿下!”朔月不敢有丝毫停留,艰难的爬起来,以目前自己所能展现的最快的速度,迅速的逃离了现场。
目送朔月离去,云欢对琴棋书画及千刃千斩道:“仔细检查每个地方。”
古老厚重的城墙与城门上方斑驳的字迹昭示着它久远的年代,川流不息的人流与宽阔的街道书写着它如今的辉煌。
又经过十来天的赶路,众人终于抵达洛川城。
只是他竟能猜到自己以男装示人,倒也有些让人不敢小觑。
“公子赶了这许多天的路,应是累了,小的就不打扰公子休息,小的这就告退了。”
萧夜离不解的问道:“卿卿,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人中毒?”
不多时,楚沂将钱送来,催着云欢跟他前去救人。
见到云欢一身男装袍子,楚沂倒没什么,只是见她戴上了最初自己见到她时那丑陋的东西,心中顿时感慨万千。那对他来说,是一段永世难忘的锥心记忆!以至于他现在的储妃之位任然空着,只盼着有朝一日,位归原主!
见楚沂失神,云欢问道:“不知楚太子殿下要我救何人啊?”
院中安排了三十多名丫鬟,候在大厅,等候云欢的审阅。
“是。”
云欢挑眉笑道:“陈然太子倒是有心了,不过本公子跟他不过几面之缘,似乎算不上很熟哦,贸贸然接受他的好意,好像有些不妥啊。”
这样的太子,是他没有见过的,简直就像是修罗厉鬼,太可怕了!
不多时,云欢出来,身后跟着萧夜离。
“你去接一泡新鲜的马尿,让他喝光,保管一会儿就生龙活虎,能吃下一整只王八。”云欢拍胸脯保证道。
云欢离开宜州城的时候,依旧是换了男装戴了覆颜的,此时听闻有人找逍遥公子而不是凌霄仙子,也不是睿敏王妃,更不是云欢,不由感到好奇,道:“我就是逍遥公子,阁下是谁,请问有什么事?”
楚沂压下想要拍死她的冲动,竖起自己右手的食指,道:“一百万两银子,请你们小姐救一个人!”
萧夜离当即了然,好笑的道:“莫非你在那上面动了手脚?”
朔月为难的道:“太子殿下让朔月好好招呼公子,这人若都撤走了,小的怕太子怪罪下来……”
见他不大相信的样子,云欢斜眼瞧着他道:“我就是担心你们以为解毒的方法太简单赖着不给我银子,所以才让你把银子先送到我手上的嘛!你再不快去,死了可别赖我!”
楚沂心想他们也跑不了,便施了轻功快快的走了。
不多时,某客栈传出萧明晖震天山喝:“云欢,我跟你誓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