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花。”卢小蓉笑笑,“也好,由他去吧,吾也落得个清净。”
“幸甚,此亦算是美事。看来,必想长久之计,令肥婆多缠刘胜利几年。”
“此举恐也不妥,那两人毕竟是媾和之事,时间愈久露馅儿几率愈大。看那郑成喜,绝不会善罢甘休,极可能到时便逼迫刘胜利同意,要俺去补偿一番。”
“他老狗日的,敢!”张本民顿时勃然大怒,“娘个大比的,若如此,吾一准弄死他,绝不留他半口儿活气!”
“别,别犯浑,如此一来,将自己给搭进去又何苦?”卢小蓉摇头道,“想那厮乃郑成喜之辈,不值得。”
“吾当然会谋个巧妙的法儿。”张本民长长地出了口气,调平心绪,“嗨,小蓉姐,咱没必要为没发生的事生气,重视归重视,那是另外一回事。”
“的确,暂不想那些吧。”卢小蓉拿了碗,将肉丸盛起,“再如何言语,刘胜利还是吾夫君,应尽之义仍不可或缺。此刻饭菜已备,其该回来与汝享用了。”
提及刘胜利,张本民还担心着另一事,就是嫁祸孙玉香,不知其能否顺利见效。
却说那刘胜利,前往代销店,正好有几人在购置日常之用,顺势闲聊几句,毕竟守店之人是大队书记之妻,套个近乎亦是有其必要。
罗才花对此倒也心生欢喜,因套近乎者皆拍马屁之流,令人受用。然而,刘胜利一露面,局势很快就变。
那罗才花真是瞬间就潮汐起来,也难怪,已多年未有交欢之乐,与郑成喜做那事只是一种形式,味同嚼蜡,好在时长如白驹过隙,亦算难为,亦不算难为。事实如此,罗才花本也想聊骚一番村中汉子,奈何身份摆着,有点儿不合适。另言,村中汉子虽也有献媚好之心,哪怕是勤奉精血致虚弱也无妨,只不过是碍于郑成喜淫威,一旦纸包不住火,损失便过大,大队分田地、收税费不讲,还有房内媳妇儿,怕是要遭郑成喜辣手。
再讲刘胜利,算是机遇吧,主动扑上来,倒正合了罗才花心意,实属难得。故,罗才花如鹰盘兔,必将抓裹紧牢,以供享乐。
“哎唷,刘胜利讲过晌午要早些弄些吃食,因小女金桦有特殊考试参加,回家会比往常早很多,可,可竟然忘了这茬儿!”
众人一看,忙告辞。
刘胜利趁机装模作样,道:“嘿,老板慢点儿,有几样东西要买呢!”
“行,行,多等汝一会,要什东西麻溜儿地说。”罗才花言毕,目露淫光,如饥似渴。
刘胜利诺诺应声,指了几样东西,“吾亦想快马加鞭,可总得一样一样地来。”
三言两语间,店内只剩两人。
罗才花忙探身出门四顾,确定没人,即刻退回店内,门两扇,一拢手关死。
“哎哟,罗才花,今日吾有要事相告。”刘胜利知道要发生何事。
“要事?再紧要之事亦急不过你我独遇。”罗才花提腰身解裤带,先前倾拉下,后踩于脚下。
“此事,此刻不可取。”刘胜利拒绝
“不可取?无非就一郑成喜而已,奈何我也?”罗才花说完,拽拖刘胜利至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