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会先埋死他,然后再挖出来,把他丢到旁边的国道上,制造车祸被撞身亡的假象。”
滕智文惊厥了一下,努力地抖出一个笑容,道:“高,高明啊。”
张本民看在眼里,心中一乐,但也没说什么,开动车子,直奔镇上而去。
夜晚的镇街上,没什么人,很快,就发现了那辆普桑,在一家理发店门口。
张本民在周围转了一圈,歪起嘴角笑了,回警车里边抽烟边等。
十分钟后,普桑司机带着一脸的满足,从理发店里钻了出来。
张本民悄然下车,快速迎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喂,那天闹事时,你车上的那个人后来跑哪儿去了?”
普桑司机一下慌了神,挣揣着胳膊要跑。
张本民立刻掏出了手枪。
普桑司机这才看清,原来是前两天被阻拦的警察,然而没想的是,他竟然一下放松了,“在执法啊,那随便了,怎么着都行。”
“哟,看来你挺在行,待会可要挺住啊。”张本民枪头一摆,“走!”
普桑司机很是不以为然,还边走边轻甩着膀子。
“小跑起来!”张本民命令,“到镇后的小树林里。”
“不跑。”普桑司机道,“我就不信,你们还能用私行逼我?”
“为什么不信?”
“你们是公职人员?”
“公职人员不是人?”
“是。”
“是人,就一切皆有可能。”张本民冷笑了一声。
普桑司机陡然嗅到了一股不祥的气息,刚迈开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怎么,没种了?”张本民用上了激将法,“刚才那嘚瑟的劲头呢?”
“我不只是有种,还有脑子。”普桑司机故作轻松地道,“你们要执法,就用警车把我带走吧。”
“哟,还真可以啊,果真有头脑,那我就放心了,怕就怕遇到个迂腐的倔种。”张本民哼了一声,道:“谁说我们是执法的?醒醒吧你,这是个人私事,你必须得配合。”
“你这是在违法。”
“没事,我能收拾好摊子。”
普桑司机蹲了下来,“反正我不走了。”
“现在跟你说两个条件,第一,必须得走;第二,不能叫喊。”张本民道,“要不我会动手,一直打到你走,或者一下打到你不能叫喊,然后,再把你拖到镇北的小树林。”
说完,张本民一巴掌抽在普桑司机的脑门上。
普桑司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打人?那我更不走了。”
张本民上前一步,又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脑门上,“你不走,我就一直打下去。”
“打死我也不走。”
“那就打死!”张本民继续挥着巴掌。
打了十几下,张本民把普桑司机拉了起来,道:“抬脚,向前走!”
这会儿,普桑司机真的迈出了步子,一声也不吭,只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