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却是对这些毫无所觉,他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他的离开,反而让葛四葛五长长松了口气。这下子好了,他们轻松多了。
一见葛管事走了,阿七顿时急了。这药可是被他带走了!如果再耽误,那药被这葛家的什么狗屁老爷给用了,那他怎么办?
四爷还在岛上等着他回去呢!
原本因为在屋里面打斗,旁边又站着几个无辜者,所以阿七难免还有点束手束脚的,施展不开。可是到现在,他却是再也顾不得其他了。
只是大叫一声:“都让开!所有的人都让开!挡路者死!”
他的话音才一落,大鱼一下子就窜出了药铺,远远地一直跑到了街对面。
而那个姚管事也躲到了另一间房间,掀开帘子,偷偷地朝这边张望。
那几个伙计,也相互搀扶着,退到了很远的墙角处。
看到所有人都散开了,阿七便再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将自己最厉害的招数都拿了出来。
大鱼哆嗦着,躲在街对面的一家布庄的屋檐下,伸长脖子向药店里张望着,却什么也看不到。
七爷赢了还是输了?他有些担心地想着,有心想进去看看,可是,到底也没有胆子。
正犹豫间,突然他眼前一亮,阿七跨了一个大步,从药铺的门口,大步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拽着一个人的衣领。
看七爷这个架势,肯定是赢了。他开心地跑了过去。
“说!那个姓葛的,是哪家人?”阿七手里拽着的,正是姚管事。他直接将姚管事拖过了门槛,也不看他那痛楚到极点的表情,只是凶恶地问道。
姚管事却是很光棍,嘴巴闭得紧紧的,就是不说。
“不说?你莫非真以为,我是吃素的?”阿七顿时大怒,这些年,他跟着大少爷,很多血腥的事情已经不做了,可是并不代表,他忘记了怎么做。
要说刑讯逼供的法子,他懂得可多了。
比如说,最最简单的一种。
阿七也懒得再重新进屋,就坐在那一尺来高的门槛上,将一滩烂泥一般的姚掌柜拖过来,抓起他的左手,一根一根地扳起来。
他的手劲不轻也不重,正好让他左手的五个指头全部都脱臼了。剧烈的疼痛让姚管事浑身都冒出了冷汗,很快,就将他身上那不厚的衣裳染了个透。
“能说了吗?”阿七轻声问道。
姚掌柜还挺硬气的,还是不肯说。
阿七也不急,也不恼,直接将他的左手放到了门槛上,然后拿着自己的两只手,一只按着,一只则用力地揉着。
就好像在揉面一样。
如果说刚才脱臼的时候,姚掌柜还能够忍耐的话,那现在,他是砌底地不能忍了,张开嘴大叫起来,就好像杀猪一般的尖利地叫了起来。
“能说了吗?”阿七慢慢地问道,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姚掌柜听了个清清楚楚,“如果你还不肯说,我佩服你是条汉子。所以接下来,我要用对付汉子的办法对付你,将你的右手指头也一根根的扳脱臼,再用力地揉……然后是你的胳膊,你的腿,你的脚……你全身所有的关节,我耐性很好的,一点一点地,全部都帮你脱脱臼……”
姚掌柜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