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博字那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比她知道的还多。几乎学院里的每个学生她都认识。但是没有一个人像月,他从别的学生的身上永远也感觉不出来月发出来的那样的缓缓的气息。
“你先把压住我的石柱搬开再说。”波尔斯吃力的说着,她这个小姑娘最会偷懒,她所学的魔法最杂,但却没有一项魔法是攻击型的。她所专长的大多是异幻类的魔法,他的防御度几乎是零。所以一遇到像月这样强大的对手自然而然的就要吃了大亏。他现在体内真气消耗过度,能时不时的说一两句话出来就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
“是谁把你压在下边。那人真是太坏了。”月看着受伤中的波尔斯有气无力的呼出两道轻轻的气体,同情式的望着她。月的眸子里像是经过上天加工似的,在波尔斯看来永远那么奇怪,又永远是那么好看动人。现在的月不是先前的月,先前的月也不是现在的月。月吃力的抬着石柱,好重好重。他已经不能如刚才那么轻松的搬起来了。可是最后还是凭着月坚强的毅力将波尔斯身上的石柱搬开。波尔斯清清楚楚的看见月的手上冒出了血,是被石柱上的钢筋弄破的。
“你的手流血了。”波尔斯捂住月的手,心疼似的爱慰着月。月赶忙将手缩了回去。波尔斯痴看了他一眼。从月淡淡的睫羽上不难看出月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小伙子。
“是谁刚把你弄成这样的?”显然月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记不清了。他只是很模糊的记得他告诉过老师如果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嗜血恶魔的话,他一定要杀了自己才行。而波尔斯的出现,以至刚才波尔斯和其它学生对月的戏弄什么的他都已经不知道了。月看看波尔斯真的不知道魔法学院里还有谁敢欺负她。“你可以告诉你爸爸,不管谁欺负你都是不对的。男孩子是不可以随便欺负女人的。”月爱怜式的将络荷术的防御体系传到了波尔斯的身上。
波尔斯对络荷术也大约知道那么一点点,她听爸爸说络荷术是一种能够瞬时增加自己防御的法术。只是这种法术只能够增加自己防御度,对于攻击什么的一点也起不到作用。而且这种法术极是难练,只有专心才能够练得成。如果在修练络荷术的同时修行别的法术一定不行。而且这项法术还有一项弱点就是,在这种法术练到最高重第九重以前,他的威力平平常常,也就是说第一重的络荷术跟第八重的络何术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差距。但只要你能练到第九重,你身体机能的防御度就会大幅度增强。而且这种增强也会随着你修练的其它高层法术逐渐增强的。而要练到第九重的络荷术却是难上加难。平常人要几百年,就算智力超群的也得穷几十年的修练功劳不可。同于以上的种种原因所以很少有人会去专心致至的练习络荷术。波尔斯还听爸爸说络荷术一旦修习到第九重,就可以为他人疗治一些内伤。效果虽然不错,但是要耗废施术者极大的精力。波尔斯从月苍白的面孔上可以看出他给自己疗伤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管。波尔斯明白很少有像他这样大的男生对她这么好。
被月疗过伤的波尔斯感觉到身子轻飘飘的,刚才巨烈的痛楚一点也感觉不到了。现在的她根本就感觉不出来有受伤的迹像。显然月用了极强厚的络荷术给他疗伤。
“谢谢你,月。”波尔斯说出了生平第一句发自内心的客气话。虽然以前也对月说过好多次“对不起”之类的道歉的话。但是她知道她那并不真心,她只是想找个机会要接近月一下子而已。而现在对月充满了感激。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谁弄伤你的。我告诉老师叫他告诉你爸爸。学院里绝不容许欺负女人的人存在。”月很坚定的说着,他要保护身前的波尔斯,像姐姐告诉他的一样。他要做一个坚强的男孩子,任何一个龙族的人都是他要保护的对象,尤其是像波尔斯这样的女孩子。
“也许那个人伤我的时候并不知道为什么要伤我?波尔斯也会像月一样善良也会原谅别人。”
“但是……”月还想说什么,但被波尔斯拦住了。
“月,你接受我的道歉吗?”波尔斯第一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了那样的请求。她喜欢月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