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也负荷不了的叶妃舒直接吼出声。见他还固执地抓着自己的手臂,急于摆脱的她扬手就把手里提着的小包包直接砸了过去。
“松手!”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涌动的潮水,已经在风暴的边缘。
白禹淡漠了脸色,终于还是选择听从她的话松开了手,“我松开,你别生气。”
一得到自由的叶妃舒直接走进了电梯里面,看也不看白禹一眼。
站在大堂中央的白禹俯身将叶妃舒扔下的手提包给拾起来,手背上一疼,这才注意到那里被什么刮掉了一块皮子连着肉,血珠一点点地渗出来。这伤口看着像是被什么刮擦出来的。
看了一眼手里拿着的女式小包,白禹暗中叹口气。换了一部电梯,快步追上去,果不其然人已经在房间里面。
只是,当他试图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好像从里面被锁住了,他怎么都打不开,也推动不了半分。
连敲了几下门,叶妃舒在里面也不给半点反应。他加大了力气,敲门声变大,跟鼓点似的,到后面越来越急切。
从门缝下面忽然间唰地一下出现一张纸,a4大小。
白禹捡起来一看,上面言简意赅地写着一个大字,滚!
张牙舞爪的书写风格,最后那个感叹号,几乎跨越了大半张纸,重重的一笔,就连这张a4纸都给戳破了。
可见,书写人叶妃舒心里的愤懑程度。
房间里的叶妃舒看到自己那张纸递出去之后外面就安静了下来,胸口里面的气闷就好像是膨胀得要炸裂的皮球猛然间就被一根针戳的没有气,蔫了。
她给丁晓佳拨了电话过去抱怨自己今天接二连三遇到的糟心事,又说自己刚才对白禹发火撒气的事情。
丁晓佳听完,很冷静地问,“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对他发火吗?”
叶妃舒气还未平息,“因为我觉得这事,我受到的侮辱都是因为他。”
“不不不,我不觉得是这样。”丁晓佳轻轻地笑起来,“你这么闹脾气,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知道他不是你吼一句两句滚就真的会滚的人。”
“那是他厚脸皮,他不要脸。”
“那别的人对他敢这样吗?”
“那是因为我肚子里面怀的是他的孩子。”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丁晓佳不愿意再在这个话题上面继续绕圈子,“反正你就是觉得他人不好,是混蛋,脸皮厚,对不对?”
“对!本来就是这样。”叶妃舒嘴硬。
“那你看看像他那样身份的男人,等着上他的床的年轻姑娘估计都能从绕城一圈了,何必这样委屈自己?我告诉你,今儿他的处理方式就能看出来他不是个软性子的人,能为着你当场就甩手走人。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可是他的好脾气,全部是因为爱你,在意你罢了。你慢慢想吧。”
叶妃舒在沙发上握着电话发呆,目光忽然间注意到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白色的纸。
她好奇地走过去,没有想到背面居然写了一行字。
“开门,我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