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找来靠山王,兰陵王,血衣侯三人,商榷出战西武城的事情,距离上一次大战已经过去半个月时间。
士气已经逐渐恢复,太子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不能一直如此不作为,要是让魏皇知道了,势必会知罪于他。
少时。
靠山王,兰陵王,血衣侯三人进入前厅,魏太子示意三人落座,开言道:“王叔,兰陵王,血衣侯,半个月时间过去了,夏军一直迟迟不动,三位觉得我们是不是要主动出击。”
血衣侯道:“回殿下,先前一战,夏国有宗师战将强者,我军主动出击,根本不可能攻入西武城,只能是徒增大军伤亡。”
说到这,他顿了下,继续道:“为了确保西境大战获胜,末将把夏军情况禀报给圣上,殿下还是在耐心等候一段时间。”
“要是圣上派遣浑天王到来,这一战,我军必将大胜。”
闻声。
太子脸色极其难看,怒声道:“血衣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不禀报孤,就把军报给父皇上去了。”
血衣侯不卑不亢,毫不畏惧,“殿下,末将前来西境就是奉陛下之命,密切关注西境的一举一动。”
顿了下,他倏地腾起身影,掌中出现一枚令牌,“这是陛下赏赐的令牌,末将可以随意发送军报,无需向殿下禀报。”
太子强行压制着内心的怒火,血衣侯把军报传入帝都,一定会告诉魏皇先前一战,他故意延误战机,让血衣军团损失惨重。
念及此。
他沉声道:“既然血衣侯已经把消息传给父皇,那我们就在等几天吧。”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孤要休息了!”
血衣侯率先起身,朝着前厅外走去,因为他知道在场就只有他一个人是多余的。
果然,在血衣侯离开之后,魏太子带着靠山王,兰陵王出现在书房内。
示意两人落座之后,魏太子怒声道:“烈远玄这个狗东西,居然私自传军报给父皇,他一定在奏折中弹劾我们。”
“王叔,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靠山王道:“殿下,既然血衣侯说浑天王要来,那我们就等他到来。”
“夏军的强悍,殿下是亲眼所见了,就算浑天王来了,也未必能获胜。”
“至于血衣侯弹劾的事情,等回到京城,大家各执一词,陛下就算不相信,也不能当着满朝文武,对殿下动手。”
兰陵王附和道:“殿下,靠山王言之有理,只是接下来浑天王到来,怕是会带着陛下的圣旨到来。”
魏太子道:“就算父皇信任浑天王,他终究只是个王爷,孤还不怕他什么。”
说到这,他顿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王叔,云龙谷那边情况如何,平阳王大军有没有消息传来?”
靠山王连忙道:“回殿下,半个月了,平阳王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不过我已经派人去查看了。”
魏太子道:“平阳王是一个突破口,要是他成功夺取云龙谷,我们正面的压力就会减少很多,到时候孤一举捉拿夏太子和逍遥王,这将是奇功一件。”
靠山王道:“殿下不是说过,这场大战不能胜?”
魏太子又道:“此一时彼一时,此战孤的态度就是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极致。”
“如果能捉拿夏太子,逍遥王,平西王,这样的军功就算父皇在心有芥蒂,也无法给孤抹杀了,你们说是也不是?”
兰陵王道:“没错,毕竟满朝文武都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