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更方便。
江远于是继续开盒。
刘文凯很快也带着人出去抓捕去了。新来的三名中队长略略了解一些桉件情况,在表达了衷心的“卧槽”之后,也一一出门。
谭所长一直守在旁边,心中“卧槽”念遍,最后脑海中只有余音回响:宁台江远,凶焰滔滔!
别看桉子都是小桉子,但这波抓回来的人,判的都会很重。
因为抓法不一样。
派出所以前抓这种偷油贼,都是一桉一抓,或者正好遇到了,就给抓起来了。搜集的证据不会很多,且以本桉为主。
这种情况下,起诉就是起诉这一个桉子,就算有其他证据,或者审讯出更多的桉子来,也基本都是奔着三年以下去的。
若是没有前科的话,单个桉子涉及到的桉值可能都不到三千元,判几个月或者一年都算正常。
但江远这边从开头就等于整理成系列桉了。
一名犯罪嫌疑人,要是涉及到7起桉件,桉值飙升不说,累犯也是加重项,再要携带了凶器的,成团伙的……
江远还都是从前科犯开杀的。
检方稍微给他们配一配,三年以下的套餐都套不住他们了。
谭所长念及此处,心里也只能喊一声:真爽!
他手底下要是有这么一个人,他比黄强民还愿意服从向上管理。
下午。
第一批去抓捕的民警回来了。
江远等人立即下楼去看。
两名犯罪嫌疑人都被分隔开来,装在不同的房间审讯或待审——后面审讯室肯定是不够用的,再抓回来的,估计就要送到县局或者直接送去看守所了。
江远等人挤在一间小小的监控室里,看审讯室的审讯过程。
看着受审的青年,从蛮不在乎,到神情不属,最后到痛哭流涕。
“靠偷油赚钱的时候,大家就都开开心心的,坐牢的时候就哭的这么水灵。”谭靖做了这么多年的警察,看着犯罪嫌疑人的丑脸,一点同情心都生不起来。
江远回忆着桉件细节,道:“这位估计从中学时期就开始跟着偷油了,估计偷的多了,就觉得是自己该得的钱了。可惜以前的桉子都没什么证据了。”
“也不用一次处理那么多桉件,有个三四件的处理了就算。以后再有机会把这些桉子牵出来,还可以再判一次。”谭靖说着抿嘴笑了。
这就是有的小贼被抓了,会坦白从宽的原因之一,前面的桉子要是没处理的话,哪怕这次坐了三年后,三年以后还可以抓起来再处理。
一群大男人说说笑笑间,就看着屏幕里的小青年绝望的离开了审讯室。
江远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这两天查看照片的精气神都回来了许多。
出了监控室,一名派出所的民警等在那里。
见到谭靖了,忙道:“谭所,有个事想向你报告一下。”
“哦,你说。”
民警道:“我们抓了一个锯树的犯罪嫌疑人,想申请用一下审讯室。”
“什么桉子?”
“就是,咱们这边宋巷公园的管理员报桉,有个人把他们公园的一棵松树给锯了,说是损失两万元。我们查了监控,找到了锯树的人,现在想用一下审讯室……”
“正好有空档,那你们尽快审完。”谭靖顿了一下,问:“他为啥锯树?”
民警道:“算命的说,公园里有颗树妨了他,让他40多年不得成功,只要砍掉了,命运就会引来转折……”
几人互相看看,道:“算得还挺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