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知道,这段婚姻的结束对于朗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他将会有更多的机会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微笑着说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于朗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想先回家看看父母,然后重新开始我的生活。
或许我会找一份新工作,或者开始学习一些新的技能。”
许槿初听后,鼓励地点了点头:“这是个好主意,我相信你一定会有更好的发展。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告诉我。”
两人聊了一会儿,许槿初发现于朗变得更加成熟和自信了。
她相信,这段经历对于朗来说是一次宝贵的成长,他将会在未来的道路上走得更加坚定和自信。
许槿桉也没参与过盖房子,所以对什么都好奇,同时也特别好学,他从和泥开始学起,又学着垒墙,得空还跟着跑去木工师傅那里大打下手。
这两天他是忙得不亦乐乎。
许槿初回来的时候,发现原本白皙的许槿初晒黑了不少。
于朗早些年在外头做过泥瓦匠,所以在得知许槿初家房子被火烧了,正在重建,二话不说就去帮忙。
“你这两天在县城干啥了?”
刘云虹正在给大伙做午饭,没人的时候,她悄悄地向许槿初打听了一下。
许槿初明白母亲的担忧,于是没有隐瞒,坦然地告诉了她一切。
当刘云虹听完许槿初的叙述后,她气得手中的白菜都掉落在地。“这帮人简直太过分了!”她愤怒地喊道,“晏安也是,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跟家里说。如果他没遇上你,他还有活路吗?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告诉他不能总是忍气吞声。一个大伙子,该出手时就出手,怎么能让人家欺负成这样!”
许槿初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母亲的观点。“所以这件事就咱们俩知道,别让他爸知道,免得他担心。”他轻声说道,“我一会儿去和他说一声,免得他惦记。”
刘云虹点头表示理解,“嗯,你去吧,这儿我自己来就行了。”
就在这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呀,我不是物,你是,你是个啥物啊?”许槿初和刘云虹同时转身,只见赵桂芳正站在不远处,一脸不满地看着他们。
两人同时翻了个白眼,刘云虹把洗好的菜放到一旁后,转头看着赵桂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啥物也比你强。今天盐吃多了,这么闲。”她不客气地回应道。
赵桂芳被刘云虹的话噎了一下,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然而,她并没有立即发作,而是走到许槿初面前,脸上堆笑道:“老大媳妇,你去看晏安没,他咋样?”
许槿初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地点头,“见到了,挺好的,说下周回家。”
“好就行,好就行,那啥,家里还有点活,我就先回去了哈。”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赵桂芳是一刻都不做停留。
等她走远了,刘云虹哼了一声说:“瞧她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我让她干活似的。就是她想干我还不敢用呢。”
这几天她们家盖房子,村里能来帮忙的都来了,男人们挥汗如雨,在施工现场忙碌着,而女人们则忙着准备饭菜,为工人们提供后勤支持。
然而,在这个关键时刻,作为许槿初的亲家,赵桂芳却选择了袖手旁观,甚至在一旁看热闹。
她的这种行为立刻引起了村民们的议论纷纷,大家都觉得她的做法有些过分。
为此,赵桂芳成了大家的议论对象。
但许槿初和刘云虹倒觉得她不来添乱就已经很好了。
“妈,你歇会儿,剩下这些我来弄吧。”
许槿初把一会儿要用的菜都整理好放到一旁,便开始打扫卫生。
就在她提着摘下来的菜叶准备给猪圈里的小猪吃时,突然,一道身影从她的视线中掠过,朝她猛地扑了过来。
许槿初一惊,手中的菜叶散落一地。
她抬头望去,只见李玉玲那张熟悉的脸庞此刻却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的双手如铁钳般紧紧地抓着许槿初的胳膊,仿佛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许槿初,我求求你,你能不能别告我妈吗?”
李玉玲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落而下。
她的脸上写满了哀求和绝望,“她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放过她?
她年纪那么大了,要是被判刑,她只怕会死在牢里。我爸没了,我哥也进了监狱,我妈要是再进去,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她的哭声凄厉而绝望,让人心生同情。不知情的人,真的会以为许槿初对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就在这时,刘云虹从屋里闻声赶了出来。她看到李玉玲瘫跪在许槿初面前,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怒火。
“李玉玲,你这是干什么?我家可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刘云虹大声喝道,“你妈把我房子烧了,我还没哭呢,你倒是先哭上了。你这是觉得你家倒霉,我家就应该倒霉吗?”
她的话让李玉玲的身体一僵,哭声也瞬间停止。
她抬头看向刘云虹,眼中闪过一丝惧意。她知道,这次的事情真的闹大了。而许槿初,却成了她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