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帮它找到完美的重生献祭体。”
“而它,帮我吸尽阴气,并拖延时间。”
“至少得拖延到蜚冲破封印大阵。”
“你会来到这里,想必鬼母已经死了。”
“它是不是还说,自己没得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道人的言谈虽与鬼母有些出入,但大致意思却基本相同。
反倒是鬼母,被对方怼的闭口不言,愤而不敢怒。
“最后给你科普一个小知识。”
“当初为了避免蜚被再次放出。”
“在封印的时候,把蜚的魂躯给分成了十八份。”
“并分别封存于十八处不同的阵眼之下。”
“而我们脚下的这份是十八份中实力最弱的。”
“但要达成我的目的,却已经足够了。”
面前的苏泽对道人来说根本无法造成任何威胁。
可当其看到苏泽身旁的小柔时,脸色却变得有些异样。
“这个小姑娘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咋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呢?”
犹豫只会让事态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
道人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随着地面的土质崩裂,道人的身影也已消失。
而遗留在原地的只有苏泽和小柔。
灾祸在人的印象中,似乎总是与生命挂钩。
再如何鲜活的生命,被灾祸瘟病纠缠都将跌落绝境。
然而,源自蜚的灾病,却连冰冷的山石都会受到波及。
当深红色的鼻息透过崩裂的地壳被喷吐的瞬间。
地面的山石竟如同经受了岁月的侵蚀,风化为粉尘。
天空一掠而过的鸟雀,仅仅只是注视了这狰狞的鼻息。
生存的权利便被瞬间剥夺!
封存多年,让蜚早已忘却了人间的百态滋味。
如今重回大地,空气中弥漫的温馨却让它很不自在。
似乎血腥才是真正属于它的战场!
所以,蜚要让尸横遍野重新降临这个世界。
至于疫病,只不过是尸横满地的附赠品。
在蜚冲破封印前,苏泽早已将小柔安顿到了崖口外。
只身前往的苏泽背负的不仅是生与死的压力。
还有对自身错误的谴责!
如果不是他将鬼母带回葫芦山,可能道人的计划就不会得逞。
而这灾祸之物也断然不会重获新生。
所以,苏泽的良知不允许他就这么逃离。
即便是赌上性命,他也要阻止对方。
哪怕,只阻止几秒!
“小鬼,和我斗,你还不够资格。”
还未动身,苏泽的肉体便已经呈现出了糜烂。
瘟病在苏泽的身上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扩散。
任何生命在蜚的面前,似乎都已丧失了抵抗能力。
当然,也包括本就伤痕累累的苏泽。
“我知道你很强。”
“和你打,我根本没有胜算。”
“但放出你,是我的错。”
“我的问题,就要由我自己承担。”
“哪怕付出生命。”
苏泽的话唤醒的除了蜚沉寂多年的嘲笑外。
还有一阵由远及近的悠扬嗓音:“不错!”
“年轻一辈还能有这种胆色,真是难能可贵。”
“至于剩下的,交给我御灵司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