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好,白日里便多出去散散心,对夫人的身体也有益处,助眠的药不能长久服用,”林太医语重心长的说着。
谢德音微微笑道:
“无碍,我并非每日里都服用,太医只管开药就是。”
太医无奈,只好遵照她说的去做。
送走了林太医,管家垂头丧气,身上有些尘土,一脸怒容回来了。
谢德音见状问道:
“发生了何事?不是让你去建筑署找几个建房的工匠吗?”
管家不想让王妃再烦心外面的那些事儿,便道:
“没事,是我出门摔了一跤,晦气罢了,马上要过年了,过完年到时候工部建筑署就派泥瓦匠来了。”
谢德音看着管家闪躲的神色,方才茶盏,凝眉不语间,不怒而威。
管家看着王妃,心中心虚又愤恨,跪在地上,一把年纪了,哽咽道:
“老奴今日去工部建筑署说了要重建王府,要找以前建王府的图纸,那边的主事推脱说陈年累月的图纸,早已经不知道压到什么地方去了,如今马上过年,没空去翻那些旧东西。
老奴知道形势比人强,便压着心火忍下了此事,又问了声泥瓦匠的事情,里面的主事说,庄家兵变时,烧了皇城许多处宫殿还有亲王贵胄的府邸,如今正修着永寿宫,让我们府上先候着吧,等前面的修完,若是有空的话,到时候再派人过来看看。
还说等不上的话,自己去外面请泥瓦匠。老奴听他们说话那气焰,实在是气不过,与他们争论了一番,免不了动了手。王妃放心,老奴没吃亏。”
尽管猜到了一些,谢德音听着他说的时候,心头也起了火气。
好一会儿她问道:
“工部尚书还是当初王爷提拔的赵大人吗?”
管家摇了摇头道:
“赵大人半月前老母去世,守孝返乡去了。”
谢德音点点头,安抚了管家几句,让他回去歇着了。
等人走了后,谢德音喊了金子来。
“去取我的诰命服来。”
金子取来后,和青黛一起服侍她穿戴好后,青黛似知道小姐要做什么,目露忧色道:
“小姐,过几日就是豫王的登基大典了,不过是修个宅院,咱们从外面请也一样。”
“青黛,没有他,便没有如今这天下,旁人不知,豫王他总该清楚!他既是贤王,要这贤良的名声,便该把这贤良事儿做到底。”
可以人走茶凉,可她不爱喝这凉茶。
既如此,便掀了这桌子,谁都不要喝了!
青黛还是担忧,“豫王以后是新帝了,若是他心生不悦,将来为难王府该如何?”
“不会,不管他是真的贤良还是假的贤良,便是做给天下人看,也会将对他有知遇之恩的王爷供起来。”
豫王如今还未登基,只是遵照原先周戈渊的意思,暂代朝政,并无摄政之权。
他处理事务皆是在勤政殿的偏殿,便是内阁大臣几次三番请他去正殿,豫王都辞了。
此时豫王跟阁臣正在商议三日后登基大典的事情,听着外面内侍说护国夫人求见时,豫王一愣。
自从太乙山回来后,谢氏病重后,便不在人前出现了,如今不知求见是为了何事。
“快请夫人进来。”豫王站了起来,迎到了大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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