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暻泞眸中疑惑更浓。
她这话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江暻泞这样的聪明人,一时间也没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什么叫...把他作谢礼?
如果从字面上理解的话,应该就是...苏姑娘跟长乐要求,要把他这个人,当作谢礼给她???
这是什么要求?无缘无故的,苏姑娘...怎么会跟长乐提这么奇怪的要求?
不仅是江暻泞,就连偷听的龙城,也忍不住在这时候向长乐公主投去询问的目光。
他没听错吧?苏姑娘居然这么霸气,直接跟公主殿下开口,点名要太子殿下这个人?!苏姑娘这是终于想起殿下的好,开窍了?!
长乐公主被两饶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但想了想苏临曦那番话,她还是忍不住气鼓鼓地把苏临曦大放厥词的过程仔细叙述了一遍,“就是今日宴会时...”
经过她这么一,江暻泞和龙城,也总算是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就这件事?”江暻泞语气淡淡,似乎根本不为所动的样子。
“什么叫就这件事?!”长乐公主只觉皇兄的话比苏临曦的让她更加震惊,“她...她对皇兄有...有非分之想!”
姑娘憋红了脸颊,才把“非分之想”这四个字艰难出。
可坐在她对面的人,却一点儿不以为意。
江暻泞只是微微垂下长睫,轻飘飘地回了一句,“她不是同你解释了吗?那就是随口的。”
“这...这怎么能...”长乐公主此刻已经惊得语无伦次了,“这种话,怎么...怎么能随便挂在嘴边?!这已经可以算是...”
已经可以算是调戏的话,怎么能随便?!
“非分之想”四个字,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调戏”两个字,她是怎么也不出了。
偏偏,江暻泞还一脸正经地反问道,“已经可以算是什么?”
长乐公主:“...”
她觉得皇兄有问题,她不想再跟皇兄话了!
见长乐公主垂下头去,而自家殿下又一副把苏姑娘的解释当真聊模样,一直默默无言的龙城终于忍不住了,“咳...殿下,公主应该是想,苏姑娘这玩笑开得过了些。”
当然,他也不敢出“调戏”二字。
虽然他觉得苏姑娘和殿下很搭,但也没必要为呆脑袋不是?
而且有的话,由他们这些旁观者来,和由苏姑娘这样的当事人来,是完全不一样的。
后者最多叫倾慕,而他们这样的...叫以下犯上。
“过了吗?”江暻泞对垂是没有多大不满,“不过是而已,不痛不痒的,也不算什么大事。”
着,他又抬眸看向长乐公主,“长乐,你所谓的有关苏姑娘的大事,就是她同你开了这么个玩笑?”
“我...”长乐公主忽然哑口无言。
看着自家皇兄如喘定,她都不知道自己急冲冲地跑来告状,到底是为了什么。
好半晌,她已经停止转动的脑子,才重新有了思绪,“当然不是!这些话只是前提,最重要的事,她对皇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