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尚世江拍掌。“不过,即使没有炼化出的怨魂,光是角里的毒液,这黑熊也会死吧。”
这道理谁都懂,关键是要看怨魂在何处。叫他们安静,骆离开启纯眼捕捉怨魂。
半晌:“没有,不见了。”
老丑露出了然的神色:“我就知道,肯定是融和完全了。魂魄的杀伤力也在,不然,怎么没见魂魄跑出,还没有一点踪迹?”
尚世江不服:“你怎么知道没有魂魄踪迹。”说着他就要开纯眼。
骆离劝住他:“我看了,真的没有,消失了,只有蜜獾的魂魄在。”
“哼!我看不见,可我闻得着。如果真的可以用铜像里的魂魄代替一条阴鱼,那咱们手上可是握着一座金山了。”
“别太乐观,毕竟这些只是怨魂,并不是修炼成精的阴鱼。”骆离这样分析道。
“那就每次多滴点毒液,只是苦于找不到*来试验啊。到哪去找懂法术的动物?”
......
众人无语。
从今天开始,小本子就专职辅助老丑,骆离一人回了合江。
回到合江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向落沙观看付春阳。至于陈总指挥那里,并不急。或许是大秦官方们的这些动作迫使荣家寨收敛了,也或许是他们收罗了近一百个魂魄,暂时够用。去年辽吉大桥上消失的客车,也差不多是集中在一段时间,后面就消停了。
平静只是暂时的,去年到今年,间隔十二个月,如果骆离在这段时间里还不敢宣战。灾难又将重演。
落沙观大门静闭,挂了一个“闭观”的牌子,骆离拍门也无人应。干脆翻墙而去。一进去,一股熟悉的魂魄气味直窜鼻孔。赶紧冲向付春阳的房间。
进安的小徒弟正坐在符纸队里,一张又一张不停地绘在清水符,全神贯注,并不知道骆离进来了。他面前就是由清水符围成了一个小圈,而圈中正是付春阳,不,现在他已经不是付春阳了。
“骆宗主啊!你可算来了呀。”付春林按进安徒弟的指示,顶着一盏油灯跪在付春阳的身后。见到骆离,油灯差点打泼。
骆离马上掏出定魂符令,简单地结起手印,两指夹着符令打向付春阳的心窝。云雀魂魄发出两声嘶叫,沉睡过去。
“宗主!”小徒弟喊完,就地倒下了。
“是累的,太感谢这孩子了,若不是他把人套住,现在我弟弟早就没了。怪鸟拼了命要往外飞,我拦不住啊。算着时间。我知道你今天会过来,只好把这孩子叫来帮我,我们咬牙着拖着等你......呜——”付春林觉得两条胳膊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起不来也坐不下,还是呈跪姿状。之前吓傻了,现在才后怕,边说边哭。
“啥时开始的?”骆离看着付春阳,心里怦怦直跳。
“吃过早饭,挂钟刚好响,七...七点。”
也就是说小徒弟坚持了四个小时,凭着只会画的清水符,生生把这个吞噬了人类魂魄的云雀留下来了。骆离心底由然而生一股钦佩。拉过他的有手腕给他渡气。
随着骆离的真气缓缓地流进他的经络,小徒弟醒了。第一句话就是:“宗主,我没给我师傅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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